林芝摇头轻叹，为许青松正名：“老许顾全我的脸面，对外一直都这么说的。实际上，老许能有今天，靠的是他自个儿打拼。我和儿子除了给老许拖后腿，真没帮上什么忙。

池枣枣若有所思地望着林芝。

林芝注意到池枣枣的凝视，下意识地检查身上有没有哪里不妥当。

池枣枣又把许青松对她说的那些话，复述给林芝听：“林芝女士，许老板还跟我说，你教会他很多很多，他才能从一个小学没毕业的山里娃拥有今天的成就。”

林芝微怔，试图岔开池枣枣的注意力，另起话题：“枣枣，你只管安心跟老许打交道。老许是花名在外，外表看着不太正经，但他不是那种对别人胡来的好色之徒。他的红颜知己，全是自愿跟着他。”

池枣枣点点头，耳朵微动，没再多言。

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四溢，心旷神怡，好茶。

林芝颇有几分不自在，没再说话，也端起茶杯喝了两口。

门外传来脚步声，许青松领着端茶送菜的服务员进入包厢，坐在林芝的旁边，用服务员端来的热水壶，十分熟络地帮她烫一遍茶杯、碗、筷子和勺子。

许青松笑着解释道：“林芝爱干净，外头的东西都是烫一下。枣枣，你要不要也烫一下？”

池枣枣有样学样地把用到的碗筷勺全用热水烫过一遍。

接下来，池枣枣安静坐着，听着许青松讲解饭桌上的菜肴，由着他往她的碗里倒入奶白色的鱼汤：

“枣枣，这里的鱼汤一绝！咱们先喝两口汤，再吃菜吃饭。”

有许青松在，林芝全程不用夹菜，鱼肉剔掉鱼刺，虾去掉虾头、虾线和虾壳，大螃蟹的蟹黄蟹膏蟹肉堆成两小碗，林芝一碗，池枣枣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