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莲正在气头上,一边掉眼泪,一边大声控诉:“我不坐!枣你先告诉我,你在羊城到底出啥事了!
你别想编瞎话糊弄我,你肯定是在羊城遇到事了,不然你咋会连着五天没往家里打电话?
我问你人在哪,许老板不是说你人在外头,就是说你刚出门。你回来给我打个电话能花几分钟?”
顿了顿,梁玉莲两眼泪汪汪道:“池枣枣,我是你妈!你别拿我当傻子糊弄!”
池枣枣轻声细语道:“妈,你先坐下来,我跟你说实话。我人在羊城,离得那么远,我不想让你担心就没在电话里跟你说。”
梁玉莲抹了把脸,一屁股坐下:“你不许瞒我,一定要实话实说。”
“好好好,我不瞒着你。”
池枣枣嘴上答应得好好的,不该说的还是一字没漏:“妈,我到霍骐骏出事的地方,我不小心撞邪了。为了帮我驱邪,许老板请来港城那边非常出名的高人,闵大师。妈,闵大师不仅帮我驱邪,还给我平安符和镇邪符。”
梁玉莲接过平安符和镇邪符,看了又看:“枣,你撞邪了之后,晕了五天?那位闵大师咋说的?”
池枣枣很有技巧地回道:“嗯。闵大师是港城那边的高人,寻常时候很难请得动他。许老板的面子大,才能请来闵大师。”
听着梁玉莲精准把握重点的话语,池枣枣暗暗庆幸:她没全编瞎话哄骗她妈妈,而是很有技巧地运用“三分真七分假”的话术。
梁玉莲将信将疑,一针见血道:“枣,闵大师有没有说骐骏是咋回事儿?骐骏是不是撞邪了,才会从高楼上跌下来?”
池枣枣点头:“闵大师说那邪祟有迷惑人心的能力,故意把人引到高楼上,再骗人往下跳。我……”
话没说完,池枣枣被梁玉莲掀衣服检查,确认女儿从头到脚都没有摔伤的痕迹,抱着她呜呜呜哭起来:“你这傻丫头!要是你没了,妈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