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妇如此血腥的在他面前生吃老鼠肉,近距离的看着他,倒是吓了廖能一跳。但他看到这老妇全身瘦弱,这老妇应该在这牢狱之中被折磨成可怜人。
廖能看着依然吃着生老鼠肉的老妇,试探性的对她询问道:
“老人家,你喜欢吃生肉?这里没有牢饭提供吗?”
在廖能询问之时,这个老妇已经如野兽一般茹毛饮血吃掉了整块老鼠肉,吃完老鼠肉的她,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手指上沾染的老鼠血迹。
她对着廖能呵呵一笑回答道:
“小子,我可没有你这么好的待遇有牢饭吃,自从我被关在这里之后,我已经二十年都没有吃过米饭蔬菜以及熟肉了。”
廖能听到老妇的回答之后,顿时感到非常惊讶,被关在这里二十年,难道就是靠吃老鼠肉活下来的吗?
这牢狱之中,谁人会来,关在这里的也都是被囚禁之人。
坐在牢房角落里的老妇,因为廖能的问话,她貌似想到了什么,一个人喃喃自语道:
“周俊仁那个可恶的家伙,把老娘关在这里,想活活饿死我。
我偏不让他如愿,在这里我用老鼠,甚至蟑螂、跳蚤充饥。想让我死,门都没有!”
说到最后,这老妇眼中是满满的不甘和对周俊仁的气愤。
从老妇的话里,廖能终于知道,这个牢狱之中,还算干净,而且,也看不到老鼠、蟑螂甚至跳蚤的踪迹,敢情这些活物统统都进入了这老妇的肚子里了。
廖能还在惊讶,这老妇是真的吃了整整二十年的老鼠、蟑螂、跳蚤才活了下来的吗。
而那老妇对着廖能介绍道:
“小子,我告诉你。这太平门的牢狱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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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一个地方进去了,过段时间,看周俊仁的心情,还有机会出去。
而另外一个牢狱,是进去了,就这辈子就别想再出去了。
小子,你很幸运,你进来的牢狱是进来了,就永远别想出去的牢狱了。”
廖能不知道这老妇到底是何人,对太平门这么了解,对太平门的事儿这么清楚。
不过,他已经明白了,周俊仁和周正智这对父子,要把他关在这里一辈子了。
廖能心中已经通过老妇的讲述,知道了答案。
他顿时感觉自己的未来渺茫,难道,他要一辈子都在这里度过吗?
他还想去救自己的师兄于苦海,待在这里的他,这辈子是不可能实现,他心中所想了。
想到这里的廖能,愤恨的双手抓住了铁栏杆,头顶在铁栏杆之上,双目紧闭,铁栏杆深深的陷入头顶皮层都不觉得。
廖能此刻非常的痛苦,而在牢房里的老妇却是一脸轻松的对着他道:
“小子,我已经在这里待了二十年了,你才刚刚待在这里,就受不了了。看开点。”
廖能对于老妇的劝说,他是非常无语。这老妇已经待在这里二十年了,不看开,也看开了。
他现在还年轻,还有事情要等着他去做,如何能够在这里待一辈子。
廖能双手静静抓住铁栏杆条,甚至花了很大力气,要把这铁栏杆条给扭断。
可这铁栏杆条足有大拇指粗细,廖能用再大的力气也不可能弄断它。
万念俱灰的廖能,无力的躺在了地上,双目无助的看着貌似有,却好像没有的天花板。
而老妇却饶有兴趣的来到牢房的铁栏杆条边,依然对着廖能劝说道:
“你能够在这个牢狱里,遇到我也是一种缘分,既来之则安之。如果,你失去信心,这辈子你都别想出去了。”
廖能耳边听着老妇的安慰,但老妇的话,却始终无法开解他心中的没落。
在太平门门主大屋内,作为门主的周俊仁盘膝坐在主位之上,身旁以圣洁之莲花相伴,用幽香之花木檀香熏身,既用莲花与檀香两股味道辅助修身,也寓意周俊仁用二物来表明自身之高洁与平和。
在如此安静的情况下,作为少门主的周正智却在周俊仁身边是喋喋不休,如乌鸦呱噪道:
“爹,你难道就把他关在地牢,如此轻易放过他吗?您用刑太轻了。”
“爹,孩儿每次和他见面,他都要恨不得要了孩儿的性命,孩儿建议您还是早点把他除之,孩儿的性命才能真正保住。”
周正智的吵闹很快印象到周俊仁的清修,他在最大限度的包容儿子周正智,让他发泄完心中的不满后,才幽幽开口道:
“正智,杀人容易。但杀了人之后,你考虑过后果吗?
你说过,他会大力金刚掌,此乃少室寺的独门绝学,这也证明他是少室寺的人。
上次,你把事情告知我之后,我就去找你汪彦伯父商议。他贵为文郎派掌门,也只能用如流水般的计策,去旁敲侧击的敲打少室寺方丈。
这个叫廖能的小子,毕竟,身后带着少室寺的名头,万一,真的杀了他,这不正好给了少室寺口实吗?
连文郎派都不敢和少室寺公开对着干,咱们难道比文郎派的力量还强大吗?”
周俊仁非常耐心的把这事情的前前后后分析给周正智知晓,但周正智虽然已经听在心里,可还是对廖能耿耿于怀。
周俊仁看了一眼身旁还在生气的儿子周正智,叹了一口气劝告道:
“行了,正智。你是太平门的少门主,未来接替我门主之位的继承人。
你要立足于太平门,不能为了你个人的私怨而冲动!”
周正智看到父亲周俊仁已经把话说尽,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向着父亲周俊仁抱拳施礼后,还是心中不甘的出了门主大屋。
在周正智离开之后,周俊仁叹息道:
“正智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是如此好事冲动。他老是这样,我能够真正把太平门门主的位置传到他的手里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