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罡帮以及其他帮派的人士一下子呼啦啦的撤走了,看着就像是虎头蛇尾。
但在廖能看来,他已经全身都是汗了。起帮的名声和干系都系于他一身,如果,他倒下了,那么,对于起帮的后果,肯定是严重的。
天罡帮退走,就代表着起帮的胜利,起帮帮众是欢呼雀跃,甚至围在了廖能的四周,围着他兴奋的又叫又跳,仿佛是过年一般热闹和喜庆。
他们之所以兴奋,也是有原因的。
起帮已经连续打退了文郎派和强女派的进攻、少室寺德正方丈带领下的攻击,还有这一次,天罡帮龙景府的挑衅。
三次都守住了,这排列在江湖上前四的门派都不是起帮的对手,也许,就预示着起帮真正辉煌时刻的到来。
廖能对于周围热烈的欢呼之声,他却是异常的冷静,只不过是露出了微笑作为回应。
廖能回到了湖心岛,迎接他的是了空、戒色、王悦以及汤伦四人。
四人对于廖能打败龙景府都替他开心,虽然说起来,突然出现了德正方丈驾临天罡帮之事,但他们都一致觉得那是龙景府走了狗屎运,才给了他逃脱的机会。
了空看到廖能如今已经学会了有少室寺第一拳之称的光明拳,他作为师兄从心底里为廖能高兴,甚至他颇为开心的拍着廖能的肩膀道:
“了能,你现在的成长速度是越来越快,以后,师兄可以完全放心了。”
廖能听到师兄了空这句话,顿时是感慨万千,遥想当年在少室寺的时候,如果不是师兄了空这个罗汉堂首座的庇佑,他不知道要被戒律院喊去多少次受罚了。
特别是为了他中了蓝枚香的剧毒,而对着德正委曲求全,甚至被生生挨打时,他从心底里感谢师兄了空的好,他也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他不要再受师兄了空的庇佑,也可以让师兄歇歇了。
廖能回答师兄了空道:
“师兄,其实,我之所以在旁看你习练光明拳,也是因为一人之话,让我这么做得。”
了空听到有人指点廖能,颇有兴趣的询问道:
“谁?”
廖能听到了空的追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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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模棱两可后,回答道:
“是德正方丈。”
了空听到廖能的回答,十分惊讶,他非常担忧的询问道:
“怎么会是他?他到底对你说了什么?”
廖能对着目视了空脸上的焦急之色,实话实说道:
“德正方丈,见我虽然习练罗汉拳,但罗汉拳不是龙景府天罡拳的对手,于是,建议我学习光明拳。而且,指明师兄你会光明拳,让我跟着你习练此拳法。”
了空仔细聆听廖能说得每一个字,他沉凝片刻后,对着廖能嘱咐道:
“德正那家伙会如此好心,你小心憋着其他什么想法。”
了空对德正的警惕,正好和廖能心中想法是不谋而合,他点头道:
“德正方丈担忧天罡帮龙景府的势力,他想让我帮他牵制龙景府,遏制天罡帮龙景府势力抬头。”
了空听了廖能的分析,感觉解释的通,而其他几人,也是连连点头。
其中,王悦对着廖能抱拳道:
“帮主,德正方丈想利用我们去牵制天罡帮龙景府,而我们也应该想办法让少室寺和天罡帮相互遏制,这样对于我们起帮来说是安全的,也会给予我们起帮进一步发展的空间和时间。”
王悦的想法思路很清晰,这也是廖能心中一直思考的问题,起帮、少室寺、天罡帮,如果,三方可以如三角一般相互牵制,这样的局面是非常稳固的,也是看似合理的一种方式。
今日起帮获得胜利,起帮进行了连续三天三夜的庆功宴,起帮所有人是把酒言欢,好不畅快。
如此的热闹景象,一般也只有过年才有,而今日就如过年,大家都沉浸在喜悦之中。
廖能作为帮主自然在这样的庆功宴上,要多喝酒,多带头。但是,师兄了空还是叮嘱他,过分喝酒伤身,对练功也没有什么益处。
廖能作为师弟对师兄了空的话是言听计从,庆功宴已经进行了两天了,廖能看似喝了两天的酒,但一回头就用内功把肠胃中的酒液全部逼出体外。
庆功宴已经到了第三天了,廖能觉得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他以起帮帮主的命令,命令起帮所有帮众,喝酒要适量,如果,喝得醉醺醺的,一定要停止喝酒,用茶水来代替,用以醒酒。
在庆功宴上,起帮帮众纷纷对廖能敬酒,他们对于廖能的酒量都非常的佩服,已经连续喝了三天了,廖能的脸上没有任何的酒色,甚至口中只有淡淡的酒气,他们更是私下里封廖能为起帮酒神。
终于到了夜晚了,廖能看到起帮之中帮众醉倒了差不多有七成了。
廖能看到这样的情况,立刻对着项学傅和冒均招了招手。很快,他们二人就端着一大桶早就准备好的醒酒汤,然后,拿起木勺舀了一碗又一碗之后,端起满满一碗醒酒汤给已经醉倒的起帮帮众灌了下去。
这醒酒汤虽说不能完全替他们醒酒,但如此喝下去,他们过了今天,明天醒来会好受一些。
在醉倒的起帮帮众纷纷喝下醒酒汤后,项学傅也端着一碗醒酒汤来到廖能面前道:
“帮主,您也喝一碗吧。”
廖能对于项学傅的孝心,非常欣慰。虽然说起来,他其实不怎么醉酒。
但醒酒汤的那股子酸味,却刺激着廖能的鼻腔,进而让廖能因为这酸味,有些馋醒酒汤。
廖能很自然的端过项学傅手中的醒酒汤后,直接双手端着碗的边缘,开始把醒酒汤倒入嘴里,进入喉咙。
那源源不断的酸味刺激着廖能的味蕾,引起廖能的口中唾液分泌,他一下子就不感觉到任何口渴的意思。
满满一碗醒酒汤下肚,他甚至打了一个饱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以前都是喝酒喝到饱,自从他当上了起帮帮主,没有再贪杯,连酒嗝都没有感受过,这次倒是感受到了醒酒汤的打嗝味。
这倒也是另一番享受,就在他准备看着喝下醒酒汤的起帮帮众,情况到底如何时,他却没来由的头脑昏昏沉沉,头重似灌铁。
最终,他的头沉沉的撞在了胸前,一下子昏了过去。
当他再次有知觉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无比,好像被什么给紧紧束缚住了,根本动弹不得。
又不知过了多久,廖能终于有了精神一下子醒来了,可虽然如此清醒,但他还是感觉脑袋有些眩晕。
不过,他还是能够看清眼前的一切。
他此刻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房间里出了家具,木箱,桌案,椅子,凳子外,还有就是他躺着的一张床了。
虽然,躺在床上却不知被人给用绳索捆住,他很快确定这一定不是在起帮总部。
他试着呼喊了好几声,却没有听到了项学傅和冒均的声音,倒是好像在隔壁听到春梦鬼戒色在不停呼喊他道:
“酒肉僧,你到底怎么样了?别装睡,我看见你和我一起被抓到这里来的。
听见没有,快点回话!”
廖能听到戒色的叫喊之后,立刻大声回答道:
“春梦鬼,我就在这里,大概好像在你的隔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