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伦在了能的被迫醒酒以及一连串的质问之中,终于说出了他心中所想。
这答案在了能看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沉浸在汤伦答案中的他还在原地愣神,而汤伦此刻已经离开了他的身旁。
他看到汤伦走了,还是叮嘱汤伦道:
“师傅,不要再贪杯了。”
汤伦走出几步后,脚步稍慢回答了能道:
“那要看你如何处理此事,否则,保不齐我还是会选择杯中物麻痹自己。”
汤伦给予了能一些压力,更多的是期待了能快点给出答案。
听到汤伦回答了了能没有再原地继续愣神下去,而是快速向着厨房走出,他走得很快,差点和端着醒酒汤的王鹊撞了个满怀。
他边走边对着王鹊吩咐道:
“鹊儿服侍我师傅喝下醒酒汤,另外,看着他,别再让他喝酒了。”
王鹊对着了能满口答应,她看到了能风风火火继续向着客栈外走去,立刻追问道:
“师傅,你去哪里?”
了能对着王鹊仓促的回答道:
“我出去有点事儿,过会儿回来。”
王鹊听着了能的回答,慢慢点头,目视了能继续远去的方向。
了能出了客栈之后,直接就进入了粼河城内,在进入粼河城后,直接向着城北方向而去。
他的目的地乃粼河城主府,现在起帮唯一的阻力就是来自粼河城城主府。
对于这个粼河城唯一的主宰,他本以为这辈子也许不会和万博、归宁打交道了,可世事无常,他现在的目的就是他们。
来到粼河城主府的正门口,了能非常礼貌的对着城主府门口挎刀侍卫双手合十道:
“这位小哥,麻烦您对城主夫人通传一声,就说了能拜见。”
这挎刀侍卫颇为年轻,看到了能一副寺僧的打扮,狐疑的小声嘀咕道:
“也没听城主府里要做什么法事,怎么这个和尚要见城主夫人?”
挎刀侍卫在思绪片刻之后,回答了能道:
“城主府不需要做法事和法会,这位师傅,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了能看到这年轻的挎刀侍卫误以为他是来为城主府做法事的寺僧,连忙上前解释道:
“这位小哥,小僧不是来做法事和法会的,是来找人的,找的就是贵府的城主夫人。”
挎刀侍卫听到了能的请求后,更是摇了摇头,伸出手驱赶了能道:
“这位师傅,我城主夫人平日里鲜有出门,怎么可能会结识你这样的出家人了,走,走,走,别在这里捣乱。”
了能看到挎刀侍卫的驱赶,他没有离开的意思,而是继续双手合十强调道:
“小哥,小僧真的认识城主府夫人,就连城主大人和小僧也是相识,还望劳烦你通传。”
挎刀侍卫看到面前这个出家人,感觉他说话越说越离谱了。
城主大人和城主夫人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和这小小的灰袍寺僧有接触,就算和寺僧有接触,最起码也要穿淡黄色僧袍的,再不济也要穿褐色僧袍的寺僧。
了能不愿意离开坚持要见城主夫人,而年轻挎刀侍卫觉得了能说话有假,二人在城主府门口僵持着,两人互不相让。而城主府门口人来人往,很快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挎刀侍卫看到了能还在这里无理取闹,他立刻左手拿起刀鞘,右手按住刀柄,就要威胁了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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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看到这挎刀侍卫年轻气盛要动刀,他没有任何的惧怕,而是继续双手合十,用温和的语气说出请求。
围观的人原来越多,知道情况的,不知道情况的,或者一知半解的围观者都在围着了能和年轻的挎刀侍卫评头论足,说着自己的见解。
很快随着一个霸气的声音传来,对着围观的人群道:
“散了,散了!都散了!”
围观人群向着霸气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纷纷开始避让,甚至很快都纷纷离去。
他们对于这声音的主人还是比较熟悉的,粼河城主府捕快头大人。
而这捕快头大人在威严的驱散所有围观人群之后,立刻开始训斥年轻的挎刀侍卫道:
“不长眼的家伙,拦什么拦。连他都不认识了,你在这里白当差啦!”
他在训斥完年轻挎刀侍卫之后,很快一脸微笑着,对着了能是连连抱拳道:
“原来是廖帮主,下面人不懂事冲撞了那你,还望你见谅。
听说你出家为僧了,看看你现在这幅打扮,看来大家所言不虚。
你此来是要找城主夫人有何事?我可以代为通传。”
了能看到终于有明白人解除了他的为难,他对着捕头大人双手合十道:
“请捕头大人,替小僧通传一声,就说弟了能拜见城主夫人姐姐。”
捕头大人听到了能如此说,立马肃然起敬的连连点头道:
“好的,在下明白了。廖帮主,你少待。在下立刻去通传。”
捕头大人连忙转身进入城主府,不久,捕头大人去而复返,对着了能连连摇头道:
“廖帮主,城主夫人说了。僧俗有别,多有不便,你还是请回吧。”
了能听到这话,知道城主夫人归宁在委婉的拒绝见他,可今天他必须见到城主夫人归宁,他不能再看着起帮如此不利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