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典娶了两位夫人,大夫人叫女登,为他生下一儿,名为“榆罔”。
这榆罔生来一张麻子脸,双额还鼓出两个肉包,长相丑陋,但却聪明伶俐,半年能走,七个月就能说话了。
年幼的榆罔不喜欢和部落的其它孩童玩耍,反而喜欢一个人静静地蹲在树下观察花草。
一转眼,榆罔长到了八岁。
不幸的是这一年,女登生了一场疾病,没熬过去,死了。
少典也娶了第二位夫人附宝。
对于附宝这位后娘的到来,榆罔非常抵触,也没给附宝好的脸色。
这让少典很不高兴,经常教训榆罔要懂得尊敬长辈。
偏偏少典越是教训榆罔,榆罔对附宝越是反感,两人关系长期不和,一直没有改善。
榆罔本来就比较自闭,至此后更加不愿与人交流,经常独自蹲在草堆里,与草木为伴。
转眼过了两年。
这年,冬季将近,部落内过冬的食物还非常紧缺。
少典为此急得团团转,这么大的部落,这么多张嘴要进食,没有足够的食物过冬,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
榆罔似乎是看出了少典的困难,拿来了一堆“狗尾巴草”。他将草上的颗粒剥落,去壳,放入竹筒,再加入了水,最后丢在火中烤。
少典不知道榆罔要做什么,但还是耐心地等了许久……
榆罔见火候已到,把火堆中的竹筒挑了出来。
当用石刀劈开竹筒之时,一阵芳香随风飘入了少典的鼻中,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白色颗粒呈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什么?”少典惊奇地问道。
榆罔指了指“狗尾巴草”答道:“我发现这些颗粒可以吃,只是过程稍微麻烦一些。”
少典一听能吃,连忙抓了一把,放入口中,发现果然能吃,而且口感还不错,心下大喜,说道:“这种草在河边经常看到,没有想到还可以食用,我马上派人去割一些过来。”
“这草不但容易种植,还非常容易存放,是很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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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食物。明年来春,你可以派人在河边洒一些它的种子,这样以后冬季也不怕没有食物了。”
“对!对!”
少典很是欣喜。
榆罔却表现得十分平静,淡淡地说道:“既然食物问题解决了,也没我什么事了。”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少典。
少典也习惯了这孩子的怪脾气,欣喜于解决了粮食问题,立即吩咐族人去收割这种“狗尾巴草”。
冬去春来。
次年,少典便命人种植这种“狗尾巴草”。
榆罔经常会去看看那片被族人种下的“草地”,也会对种植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他的建议对“草地”种植的帮助很大,但对于其它事情,榆罔表现的仍然是那么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