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的同党在哪里!”
一条条鞭子的抽打下,方才还有些精神气的那妇女,现在成了软弱无力的模样。
这身子上的伤呢也随处可见,若不是因为她抓的人是子渊,打的人也是子渊,春旭怎会对着这位被生活被逼无奈的肥胖妇女这般狠心的抽打。
瞧见领头春旭来了,两抽打的弟兄这才将手中的鞭子放了下来。
“领头。”两弟兄打了声招呼。
“如何?她可说了她的同党是哪些?”春旭问。
两弟兄摇摇头。
“她嘴严得狠,不肯招供。”一弟兄道。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诶。”
这里是这春旭他们军营之中的其中一个小帐篷而已,他们本就是起义军,这又不是什么大理寺、暗卫的,刑具自然也没有多少,就只有些抽打马匹的皮鞭而已。
这帐篷内并没有什么人,此刻只有春旭与着这肥胖的妇女呆在一块儿。
坐在椅上的春旭冷冷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已经遍体鳞伤但头脑还清醒的肥胖妇女:“说,你的同党是哪些?为何要这样做,对待那几个孩子?”
瞧着面前的人,正是方才绑着自己的人,没多久,这肥胖的妇女就开始怂了。
“英雄!饶命!”
“饶命啊!我这都是生活所迫啊。饶了我,饶了我!”
看着这妇女还挺贪生怕死的模样:“饶了你可以。不过你得把你的同党供出来。”
“我说,我说,我全说!”几声喊后,一一如实的说了来:“他们是金川府的永春楼的人。如今,大墨很多地方不是闹着饥荒吗?永香楼的人说,与其花钱找人干活,不如多捡些人,能卖出去的就卖,卖不出去的带回永春楼,这不用付给他们工钱,管他们不死就行。”
“永春楼?”春旭自语了声。
妇女点点头:“英雄,我已经说了,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瞧着这态度还诚恳的样子,想着都是因这生活所迫,况且子渊也没受多大的伤,心中有些想饶了他一命。
“郑锤!”
“郑锤!”
春旭喊了两声,听见了走路的动静声往着这边而来,但一看,不是郑锤,而是自己的父亲。
“爹,您怎么来了?”春旭问。
父亲孙志才穿着身便服走了过来,脸上略有几分严肃:“她就是你在城中发现的绑着子渊的妇女?”
春旭点点头:“正是。爹,您都知道了?”
父亲孙志才点点头:“那子渊真是当年的?”说到这儿,便不再往下说了。
春旭并未有多问,点点头:“是。方才军医瞧过了,说是皮外伤严重了点,但未有伤及内部。”
“你这就打算放了她?”父亲孙志才问。
听着父亲的一言,再瞧着面前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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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上遍体鳞伤苦苦求着放过她的妇女,点点头:“爹,她这伤也受了,而且比着子渊的要严重,算是平了。”
儿子的一语,父亲孙志才紧皱了下眉头:“不可,轻易这样放过他,太不公平了。她可是卖孩子的妇女,想必这以前定也是常干之事。”道完,孙志才往前走了几步,走至了这已经遍体鳞伤的妇女前。
见着方才那人叫他爹,想来定什么都听他的,肥胖的妇女再次求情了来:“您行行好,饶了我一条命。这都是生活所逼啊。饶了我,我保证不再做卖孩子的生意。”
听着这求情的声儿,孙志才往后一望,看着春旭:“你方才在询问她什么?”
“就问问他的同党在什么地方。”春旭回着。
“你想杀了他的同党?”孙志才猜测着,瞧着孙志才未有说上什么话,便道来:“你就算杀了她的同党,这天下还不知有多少起买卖孩子的事。”
说着说着,看着这周围没有什么人偷听,压低了话语声:“你能做的就是暂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等你带着你的弟兄们攻入了京城,推翻了朝廷,到时再来管理这些事才是最妥的。既然她被你给抓了,就凭着这几句求情的话,你就想放了,你敢保证她出去后不再做哪些卖孩子的生意?更何况,子渊也是受害者,他身上流淌着的可是皇室的血脉,就这样放过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