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一幕,坐在月牙椅上的兵部尚书岑齐心里不由自主想着再多看看方才那身姿。
“二位爷,若是无事小的便先退下了,有事您二位尽管吩咐。”小二道。
“好。”萧相应着,看着小二及几位美人出去后,瞧着岑尚书那目光,萧相不由得微微一笑;“岑尚书应是许久未见这般‘景’了吧?”
岑齐微微一笑,面带几分羞涩;“确实好多年没见了。下官竟不知京城还有着这样的茶楼,这实在是太惋惜了。”
萧相大笑了几声;“岑尚书如今知晓了,还不算是惋惜。岑尚书不妨尝尝这茶如何?”
“诶!”应和了声后,岑尚书端起茶杯,还未放置嘴边,就已经闻到一股茶香扑鼻而来,品尝了一小口后,这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几分,“不错!好茶,好茶啊!”
“既然是好茶,岑尚书就多喝几口。”
话刚完,岑尚书就忍不住问了来:“萧相找下官所为是何事啊?”
萧相放下茶杯后,目光朝着窗外看了眼后便转移到了面前坐着的岑尚书身上:“今儿圣上面见林白羊且还让他跟十个莽夫过招。此事,岑尚书知晓吧?”
岑尚书笑了笑:“这凡在京城做官的臣子都知晓,就连百姓也有部分知晓。萧相这是?”
“那本相就开门见山了。”
“你也知晓,这林白羊是何人?圣上还未继位时跟随在旁的人,年龄比圣上是大了一两岁,可这长得矮。就算是招兵,他这个子也不够啊,这上了战场能有多少优势。这下倒好,不但当了兵,还成了右副营的将军了。这不,这不荒唐吗?!”
右丞相萧鸿言的脸上写满了不愿意。
酝酿了会儿后,兵部尚书岑齐左看看右看看,终于,方才道了来:“确实是有些。可这,圣上已经定了且都定下那么久了,如今早已生米煮成熟饭了。我们能何如?”
思虑片刻后,萧鸿言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这样,你带领些臣子都给圣上上奏疏,到时本相再推波助澜,联合劝说圣上,到时这右副营将军一职适宜担任之人由你来选,何如?”
这话一听,兵部尚书岑齐心里很是高兴。
想着这事是为国为民的事,不算是什么坏事,而且到时成了,自己找个心腹去担任右副营将军一职,自己在这朝中威望也就足了几分。
对此,兵部尚书岑齐应下了此事。
“好,此事下官定尽力而为,一同劝说圣上。”岑齐道。
看着岑尚书这么爽快的应下了此事,也没有在自己意料之外,萧相心里很满意。
随后,瞧见他从胸前拿出了张纸来。
这张纸未有被信封所装,只是被折叠了起来。
正在岑尚书还在疑惑这是什么东西时,萧相开口了:“这是指出林白羊担任右副将军一职弊处的条例,本相拟好了十余条。你们可以拿着这个参考参考。”
接过后,岑尚书便迫不及待浏览了来,随后,瞧见兵部尚书岑齐的脸色降下了几分。
岑尚书突然间从椅上站了起来,双眼炯炯有神,望向萧相,一脸严肃问道:“你怎能把孙相也写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