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你没追怎么知道？那天姐姐明明是有这个意思的。”

“我没觉得她喜欢我，在我看来，她嘴上说不喜欢秦璇，但是她很关注很在意他。”陈天停了停，叹气，“我也不知道那天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可能是想试探我吧。”

春生：“试探什么？”

陈天：“我不清楚，反正你误会了。”

春生：“我没误会，你只是不敢承认。”

“你！”陈天有点烦躁了，“我承认什么？行，就算我承认我是对她有兴趣有好感，那又怎么样？有意义吗？她已经死了！”

怎么会没意义！

春生声音不自觉拔高：“她本来可以不死！不会死！网上告白，自作主张退圈，不肯见姐姐，不接姐姐的电话，哪一件不是把姐姐往死路上推！”

陈天往后退了一步，随后摇了摇头：“春生，在这件事上你已经偏激了，你这是在迁怒。”

春生深吸一口气，平定情绪，偏过头去：“我只是说出我心里的想法。”

陈天盯着他，好一会才道：“如果你非要把周小舟的死归咎到这件事上，那除了秦璇，你还少算了两个人。”

春生回头。

“秦璇公寓的地址是我给的。”陈天冷冷笑了一下，“记者是你叫去的吧？”

春生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我……”

“庄红不是那种人。”陈天神情复杂，“金城派人查过了，消息是你传给记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