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头鱼在那一堆五花八门的玩意上挑来挑去，最后选了一根红色的短鞭。

周小舟觉得，这东西选得不够大气。

“恩人可想清楚了？”不过，周小舟还是打算给胖头鱼一个机会。

“想清楚了，老爷我花了这么多钱，自然是要赚回来的，今个你把老爷我伺候舒服了，老爷我一高兴，就把你送给那些高官达贵，你要是不听话，就把你卖到青楼。”

大老板走到床边，拿鞭子挑起她的下巴：“总之，你长得好，花在你身上的钱老爷我不愁赚不回来。”

原来并不是什么色欲熏心，真是小瞧他了。周小舟嫌弃地把头偏开。

“呦，还是个烈性子。”大老板也不恼火，只乐呵呵道，“不过不要紧，老爷今天我心情好，今晚愿意花时间来慢慢调教你。”

周小舟立即表示自己想开了：“老爷放心，小女子明白知恩图报的道理，不会让老爷费心的。”

大老板乐了：“哦，识趣。”

周小舟就冲着他笑：“老爷也累了，不如松开小女子，让小女子来伺候老爷。”

大老板却警惕：“我松开你，你不会反抗吧？”

周小舟也不说放开了没事之类的话，就道：“那就不松吧。”

大老板点头：“嗯，懂事。”

一会的功夫接连被“夸奖”，周小舟非常高兴，于是就更体谅人了：“小女子看桌上那些道具十分稀奇，老爷能不能让小女子自己选一个好玩的。”

大老板饶有兴趣：“行，可以。”

周小舟就站起来，一蹦一蹦到了桌子边，十分认真地挑选了起来。

大老板就坐在床边：“可选好了？”

周小舟随便拿起一个小玉瓶：“就这个吧，摸着温润，也好看。”

大老板抚掌大笑：“不错，选得好选得好。”

周小舟是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不懂就问：“怎么个好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