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皱眉。

守道也越听越无法理解，他看了眼坐地调息，始终一脸平静的九长老。

师父，一点都不惊讶吗？

掌门抬起剑：“多余的话，等你出来了再好好交代吧！”

然而，君不知只专注治疗身体，对掌门的话听而不闻。

掌门面露不耐，目光冷了下来。

“不要杀他！”

守道回头，就见周师妹匆匆御剑而来。

周师妹跳下剑，拦在掌门面前：“掌门，不能杀他。”

掌门打量周师妹，问了一句：“为什么不能杀？”

“周小舟很喜欢不知！”周师妹恳求道，“他死了，周小舟会伤心，让他离开吧。”

她说周小舟。

真的只是师妹。

守道垂下目光。

“你果然不是她。”掌门放下剑。

连掌门都说不是。

掌门问：“周小舟走了？”

师妹：“走了，大战那天就走了。”

“知道她去哪里了吗？”掌门沉默了片刻，问了守道也想问的问题。

师妹摇头又点头：“不知道，但是不知应该知道。”

师妹回头看向君不知，守道也看向不知。

“不知？”

师妹身后，刚才还在疗伤的君不知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