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罗而夏的调查怎么样了?”
“按照您的吩咐,我们让他提供了不在场证明,有很多人都可以为他证明,他应该不是凶手。”
岑逸默不作声地从书房里踱步走向卧室,他现在只能将注意力放在格蕾丝夫人身上,现在想来昨晚“sweet dream”的老板说的还是有些道理的。
格蕾丝的卧室被收拾得很整齐,梳妆台上的东西并没有被带走,警察们应岑逸的要求保留了最初的现场。
岑逸坐在梳妆台前,脑袋在飞速运转。
“我现在需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一边的警察问道。
“不好说,能将这一切联系起来的...东西。”岑逸喃喃自语,见状那年轻的警察也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不该打扰现在的岑逸。
岑逸打开梳妆台一侧的抽屉,里面是碳棒和毛刷,他紧接着又打开另一侧的抽屉,原本无神的瞳孔瞬间缩小。
“没错,就是它!”
对那个所谓的年轻富豪的调查也结束了,对方供认自己与格蕾丝私通的事实,他的身份显然和普通的富豪不同,他的父亲是维多利亚女皇亲授的侯爵,换句话说,就算查出他是凶手,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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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所有问题最后的模糊部分就剩下凶器了,警察局法医的办事效率实在不怎么样,岑逸曾多次派人催促,但得到的答案都是还需要时间,有人偷偷告诉他,因为警局的成立时间不长,现在的法医原本是一家农场的兽医,因为和伦敦的某个长官有些交情,才能在警察局讨个“滥竽充数”的差事。
岑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差点没气死,他不顾劳伦斯的劝说,直接冲到了停尸房。
一身酒气的法医正在翻看人体解剖图鉴,就这样一边看,一边在尸体身上画线,岑逸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一脚,那人直接被踹懵了,躺在地上看着尸体被人抬走。
罗杰斯的尸体被岑逸送到了最近的医院,岑逸还从劳伦斯那里申请了一笔钱,才让那位戴着眼镜的医生勉强答应了验尸的请求,这下岑逸干脆就住在了手术室里,命令两个警察把守手术室的门,不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他和医生谁都不能离开。
那医生以为自己遇到了流氓,在看到警察制服后才算是安下心来。
他不是正规的法医,况且那个年代还没有正统的法医系统,能做的就是找到死因,推测出凶器的种类和尺寸。
岑逸也不指望对方能给他更多的信息,他只想知道凶器的尺寸。
好在那位医生也算是科班出身,至少比需要就手翻查解剖图鉴的兽医要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全身上下没有其他的伤口,只有心脏的一处贯穿伤,尖锐的凶器直接扎进了死者的右心室,这就是死因。”
走在黄昏的伦敦街道,来往的人匆匆忙忙,最近接连发生的案件让这个城市人心惶惶,当太阳即将落下时,人们下意识地想要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岑逸走过一个街区,突然看到了远处一座房子的白色墙壁上的规整线条,那是孩童们玩耍后留下的痕迹,这是一种在孩童中流行的“跳棋”,一条条互相垂直的线条是提前用碳棒画好的,孩子们会交替在网格中画店,最终分出胜负。
岑逸想起了那盘和万事通下的棋,最终的结果是岑逸所持的白棋胜半子。
万事通说的内容并不多,大多数都和岑小文所说的重合,但他还说了一句耐人寻味的话。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个世界并不是真实的呢?”
岑逸笑着说道:“你竟然和一个精神病人讨论这个问题,你就不害怕我的病情加重?”
“哈哈,别说笑了,你可比谁都精明,别看这半子之差,我知道这个结果都在你的计算之内,你这家伙就是个怪物!”
岑逸笑笑没说话。
“我在很认真地问你,如果这个世界真的不是真实的呢?”
岑逸略微思考后回答道:“那又与我何干?反正我只是一个被世界遗忘的精神病人。”
“呵呵,很快你就会身不由己地融入这个世界了。”
远处墙壁上的“棋盘”消失在了一片落日的余晖之中。
“且不说是不是真实的,这光景还真是美丽啊...”
倒计时:2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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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