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士兵的衣服,两人顺着士兵留下的梯子上到了房顶,此时周围的士兵已经集中到了营区那边,不远处的炉子还在冒着黑烟,从房顶上他们可以看到炉子旁摆放的密密麻麻的尸体。
“这群畜生!”岑逸又骂了一句,两人从房顶上跳下。
岑逸的计划是前去刺杀卫军的军官,以落月的身手这应该是很容易完成的任务,至于营救人质这一条岑逸并不是没有想过,周围毕竟驻扎着军队,如果掀起混乱,两人必定陷于危难境地。
两人身着军装,一路走向营区的分隔处,负责守卫的士兵并没有认出他们,这里的士兵人数不少,互相之间不认识很正常,但其中一个士兵竟然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尸体收拾完了吗?”
岑逸镇定道:“当然,剩下的就是烧了,我们吃过晚饭再过来,烧尸体实在太费时间了。”
就这样,两人进入了院子大门右侧的营区,整个营区被分为两部分,一边是“犯人”的生活和劳作区,而另一边则是卫军的营地,此时天色渐暗,军官们正三两围坐在一起喝着黑啤酒,炉火将培根烤得滋滋冒油,还有军官的家属和营地的护士在围着火炉跳舞唱歌,与另一边的“犯人”营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营地,军官们并没有在意,普通的卫军士兵生活在一处专门为他们修建的营地,营地的修建还没有完成,大概一半的房间还不能入住。
此时军官们围坐在一起,如果贸然出手必定会引起恐慌,岑逸两人打算先躲进士兵营地,等晚上军官们睡着了再动手。
士兵营地其实就是用树木临时修建的一排排房子,这里建立前这片土地上曾种满了桦树,被军队硬生生砍成了一大片的空地,而这些树干就用在了营地的修建上。
白天工作的“犯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营地,此时营地里正有士兵围坐在一起赌钱,赌桌上有人看到了经过的岑逸,赶忙摆手招呼。
“喂,你是新来的吧?来,赌一把。”
岑逸摇了摇头,他不想和这些家伙做过多纠缠,毕竟杀普通士兵是没有积分的。
“来吧来吧,难道你不想在进入这里的第一天晚上听些有趣的事情?”
这里建立的时间不长,里面的士兵人数一直不足,目前正在分批次补充人员,每天都会有新的面孔出现,士兵们看到岑逸并不觉得惊讶,只当是一个新人加入了屠夫的行列。
岑逸给身后的落月使了个眼色,便钻进了木屋里,大大方方地坐在了那张简陋的木桌上,落月则转身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你从哪来的?”
“北边。”岑逸在自己的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摸到了一盒“骆驼牌”香烟扔在桌上。
“哎呦,这是你从那些尸体上搜到的?”旁边的士兵拿起烟盒抽出一支,他抖了抖发现里面竟然还有多半盒。
“嗯,从一个老头身上搜到的,我不抽烟,给你们吧。”
众人纷纷从烟盒里拿烟,同时不忘了拍拍岑逸的肩膀,看得出来他们对这个新人的所作所为很是满意。
“你的胳膊呢?”那人一边点烟一边问道。
“半年前被炸断了。”岑逸说得云淡风轻,不过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在这一次副本结束后修复自己的断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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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该死的红胡子!”士兵一边咒骂一边开始洗牌。
“来,赶紧来一把,德州十九点你会吗?”
“牛仔牌法?会一点,不是很精通。”
“那没关系,能玩就行,这玩意不就看运气吗?你有钱吗?”叼着烟的士兵笑着盯着岑逸。
“有。”岑逸从口袋里拿出一小叠现金拍在桌上。
“好,那就先来一把,看看你的运气怎么样。”
香烟一根接一根地抽,小屋里怒吼连连,脆弱的木桌都快要被踩烂了,堆放在岑逸面前的现金越来越多,很快,周围士兵的眼神变了。
“你他娘的运气真好,你不会是在耍老千吧?”
岑逸笑着耸了耸肩,“运气而已。”
“妈的,我没钱了,不玩了!”
输钱太多,士兵们一个接一个地离开了,就在最后一个也起身要走时,被岑逸拉住了。
“你不是说要告诉我这个地方的事吗?”
那士兵因为输钱还哪有心思,只是瞪了岑逸一眼,没好气道:“说个屁,你是赢钱了存心恶心我是吧?”
岑逸早有准备,他将面前的现金推到对方面前,那人看到,顿时如变脸一般换上了笑容。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那士兵蹲坐在木凳上开始数钱。
“这个地方有多少个军官?”
“军官吗?”那人望着天花板想了一会儿,道:“少尉以上的有二十几个,就在前面的军官营地,那群家伙这会儿估计正在床上和自己的女伴‘奋战’呢。”
“他们的名字、军衔和房间号可以写给我吗?”
那人听后一愣,眼神惊诧地看着岑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