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些力气,佐助说想回家,晴尺自然不会拦着。
这样佐助抱着佐兔,晴尺拎着兔笼,浩浩荡荡的踏上回家的路。
一路走来很顺利,除了一些人在议论晴尺,倒是没有再出现围追的情况,果然为村做贡献有好处,两人一兔很快看到宇智波的大门。
看门的暗部,没有阻拦他们,佐助回家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对外来说宇智波还存在着。
回到案发现场,佐助看着屋里一地的血迹,泪水就打不住滚落下来。
“佐助,三代爷爷说,已经帮你父母安葬好,就在宇智波祭庙旁边。”
“谢谢。”佐助闻言,抹了一把眼泪,转身出门,显然是要去祭拜父母。
两人走了有一个小时,才来到一块墓地,肉眼可见的,这里立了很多墓碑,看来死去的宇智波都葬在这里了。
佐助将佐兔塞给晴尺,自己小跑上去,然后狠狠跪在一块大的墓碑前,这是他父母合葬的地方。
眼看佐助不断磕头,声泪并下的,嘴里喊着伤心的话。
晴尺将佐兔塞进笼子放在一边,想要上去劝慰他,却听到这么一吼。
“鼬!你杀害父母,今天开始我们不死不休,我宇智波佐助以血为誓,定取你的头来祭奠父亲母亲!”
说着佐助就割破手掌,将鲜血洒了一地,以表决心。
“唉,麻烦。”晴尺暗道一句,从腰包掏出小瓶子,上去给他消毒,要家伙就借嘛,拿块破石头割就不怕感染吗,真是没一点卫生常识的。
给佐助包扎完,他又拿着小瓶子走到一块墓碑前,那是泉羽的。
三代说发现的时候,泉羽已经死了,晴尺知道肯定是带土干的,默默将这个仇记下。
因为泉羽,自己才成为棋子,才有了活命的机会,所以他欠人家一条命,以后先干团藏,再干带土,好好还上这一笔才行。
将瓶中的低度酒精洒在地上,晴尺说道,“泉羽大叔,我敬你一杯,一路好走!”
蓝天白云,美酒阳光,墓上两人各怀心事。
忽的,树叶动了,发出沙沙声,斑驳的树叶影子之下,仿佛暗流涌动。
木叶之外三百米,有五个身形在疾驰。
带头的叫村上依哭走,戴着岩隐的护额,而他身后的四人,只是包着布巾,没有戴任何护额。
村上眼见跑出木叶的范围,松出一口气,“千本,你们真的没有任何信件吗,光用嘴说,我担心上头不相信。”
原来他就是被活捉的12岩隐带头大哥,所以后面四人,不是根的就是暗部的。
被称作千本的中年男子一脸阴狠,很是无所谓的回到,“信不信无所谓,我们的人会分批赶往,到时候你们见机行事,又不用打头阵,还怕了不成!”
他这么说,村上才更放心,这种出卖村子的事情,搁谁也不会写在信上的,这不是给人把柄,落人口实嘛。
远在木叶的火影楼,三代笑呵呵。
“真的不用根出手吗,不如来个狠的,全歼岩隐的人?”团藏手痒痒,他的人除了派出的四个,就只能留守木叶,捞不到半点功劳,很不爽。
“不行,暗部几乎全出动了,木叶需要根来守卫。”三代果断拒绝,这种涨面子的事情,当然得给火影来办了,根负责好好泼脏水就行了。
团藏大怒,夺门而去。
三代没有挽留,开始着手分配人手,本来动用近千人赶往边境,不太好瞒天过海的,现在化作宇智波的人,分批前往,完全就没有这方面的担心,甚至巴不得岩隐那边看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