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手上官府令牌,那军官被吓的浑身颤抖。
从令牌上的文州两字可以看出,这是属于文州城知府大人的手令。
虽然文州城比不上青云城,但文州城知府也不是他能够得罪的。
张翔是文州城知府的使者,若是难为张翔那就是不给文州城知府大人面子。
这事要是传进他家曹大人的耳朵里,丢官事小,小命能不能保住都是两说。
想到这,那军官就一阵后怕。
他连忙毕恭毕敬用双手将令牌递还给了张翔,说道:“下官有眼无珠,不知道张大人是文州城知府大人的使者,多有得罪,还望张大人大人大量,切莫跟下官一般见识。”
军官头冒冷汗,低着头不敢看向张翔。
生怕惹对方不快。
这一回他再也没有了之前那副嚣张的样子。
仿佛真的成了一个摇尾示好的看门狗。
而看到他如此低三下四,张翔心中的不快也消散了不少。
他接过令牌,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既然你已知错,那本官就放你一马。但你记住,今日之事仅此一次,若是还有下次,就休怪本官不讲情面了!”
“张大人放心,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军官连忙答道。
“哼,那还不快快放行!本官可没那么多时间跟你干耗!”
张翔盯着他冷声说道。
“是是是,大人说的是,小人这就放行,这就放行!”
军官犹如哈巴狗似的连连点头。
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他不敢再有丝毫磨蹭,当即转身亲自将路障移开。
见此一幕,张翔方才满意的点点头。
他大手一挥,向身后衙役喊道:“进城!”
随后率先策马走进了青云城之中。
身后衙役见此不敢怠慢,紧紧跟上了张翔的脚步。
他们走过那军官身边的时候,还纷纷给那军官竖起了中指。
对此那看门军官虽然心中气愤,但却不敢表现出来。
只能回以尴尬的微笑。
直到张翔一众人等全部进城之后,那军官方才松了口气。
看到军官面露气愤之色,一个狗腿子般的人连忙跑到他身边说道:“大人,这群人这么嚣张跋扈,如此不给我们面子,咱们就这样放他们进城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哼,那你还想怎么样?
杀了他?你有那个本事吗?”
军官瞪了这狗腿子一眼,冷冷的说道。
“那我们这样也太窝囊了吧!
此事若是传出去,弟兄们面上须不好看呐!
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大人的兄长不正是咱们青云城府衙总捕大人吗?
若是大人能说服总捕头大人出手,对付他们岂不是轻而易举?”
那狗腿子肚子里全是坏水,自己没本事找张翔报仇,就想假借他人之手。
当他以为自己提出了个好点子的时候,那军官却反手给了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傻逼?嗯?我兄长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
若是让他知道咱们在城门口干的这些勾当,你以为他会放过我们?活腻歪了吧!
告诉你们,今日之事全都给我烂在肚子里!
如果走漏了一点风声,你们就全部给我滚蛋!”
军官看着眼前的一众兵士,大声呵斥道。
听到他这么说,所有人都不禁缩了缩脖子,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再多说废话。
呵斥了他们一番之后,那军官肚子里的火气消了不少。
他低声叹了口气,随即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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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张翔这么教训一顿,他估计是要老实一段时间了。
...
张翔进城之后,没有在外面磨蹭,而是径直朝青云城府衙赶去。
望他那轻车熟路的模样,应该不是第一次来青云城了。
青云城的府衙位于青云城中央,是一座颇为庞大的建筑群。
府衙周遭没有其他的建筑存在,在地位上要比民间建筑高上一筹。
由于青云城的经济比文州城发达许多,所以青云城府衙的规模也要比文州城大上不少。
特别是监狱,要比文州城大了三倍有余。
被关在这里的都是些穷凶极恶之徒。
而在青云城监狱最核心的地方,有一处单独的牢房。
这个牢房是一个类似于正方体的单独隔间。
里面空间狭小,而且没有任何光源。
一旦被关进去,意志不坚定者神魂都会被无尽的黑暗慢慢侵蚀!
因为凶名过盛,所以这个监牢被青云城之人称之为黑狱。
但凡被关进黑狱之人,就没有能够活着出来的。
就算侥幸存活下来,也会因为神识受损而成为傻子。
而张翔此次前来,所为的就是这黑狱。
望着眼前气派又熟悉的府衙,张翔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翻身下马,亲自走了上去。
看到迎面走来的张翔,衙门的看门衙役当即走上来拦住了他。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两名衙役手握刀柄,看着张翔齐声喝道。
而张翔见此也不恼,他再次从怀中掏出了那枚陈文强的手令扔向了两人。
“本官张翔,奉我文州城知府陈大人之命,押送囚犯到此!
还望二位向曹大人通报一声!”
张翔双手抱拳,不卑不亢的说道。
听到他这么说,那两个衙役当即细细查看起了手中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