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们领证了吗？”苏沐暖疑惑的问，“婚礼比证重要？”

“都重要，缺一不可。”顾珺夜摸着苏沐暖的指甲，忽然问她为什么不做美甲。

苏沐暖被问的一愣，瞬间明白顾珺夜不想再说起他爸。

他肯定很讨厌他爸爸世俗观念很重。

将手抽了回来，苏沐暖笑道：“没空做美甲，麻烦，碍事。你想看的话，等念念回来了，我跟她一起去做一个。你喜欢什么风格的？公主风，还是黑暗风？”

“你喜欢就好，我只是想着女孩子都爱美，你好像不怎么打扮。”顾珺夜含笑望着苏沐暖，想起她小时候到他家里，每次都打扮的很漂亮。

那时的她，喜欢穿公主裙，喜欢戴皇冠，连公主袜上镶的有珍珠。

小小的手上还戴了手链和塑料戒指，背个粉色的小包包，里面总是装着好多水果糖。

他不爱吃糖，又总是拒绝不了她。

自从吃了她一颗橘子味儿的软糖后，她便总是带橘子味儿的糖给他。

吃的次数多了，且不说他自己爱不爱吃，连妈妈都认为他爱吃。

大抵是他从小都不爱吃零食糖果一类的，难得有一个爱的，家里便再也没有断过。

多年未见，她倒是一如既往的爱在包里放些糖果，只是再也不记得他。

苏沐暖看着顾珺夜温柔深情的笑容，第一反应便是大叔心疼她了。

压根不会想着大叔是嫌弃她不打扮。

轻轻抱抱他，她解释道：“不是不打扮，是有一次被猥琐大叔跟踪，吓到了，就没敢穿裙子。我爸妈说我长得太好看，容易招人惦记，最好是打扮朴素些。我师父嘴上说我有天赋，其实也是为了让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才收我做徒弟的。时间久了吧，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就没什么心思打扮了。”

“我会保护你，你喜欢穿裙子，就继续穿裙子。”顾珺夜微笑着，轻轻抚摸苏沐暖的长发。

这么多年，她倒是一直留着长发，挺难得。

“大叔，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穿裙子？”苏沐暖眨眨眼，想起了自己和顾珺夜小时候的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