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若想再重新回到以前的位置上,缺的东西可真是太多了。
而此时,傅奚亭手中有她需要的任何东西。
缺什么送什么?
不不不不,送这个词未免太过肤浅,他要的是引诱她入局。
让她钻进属于她的牢笼。
江意面对眼前的诱惑,以及傅奚亭那张道貌盎然的脸面,心中情绪翻涌成灾。
她需要一个安身之所,这个安身之所不是江家,也不是豫园。
而是自己独处之地。
傅奚亭此时将东西送到眼前来,她不接着,岂不是太傻?
她自幼就不是一个为了脸面而放弃利益的人。
傅奚亭问出这句话时,江意想也没想回答:“不是。”
言罢,她伸手从傅奚亭手中将纸张扯过来。
江意起身本想盘腿坐在床上,刚想动作,还未来得及坐下去,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这些疼痛都在告知她经历了什么。
她改变姿势跪坐在床上。
望着傅奚亭正儿八经开口:“我是你未婚妻,对吧?”
傅奚亭缓缓点头:“恩。”
“未婚妻太穷的话,对你而言是不是没面子?”
“穷的话,是的,但你————不穷。”
傅奚亭望着江意缓缓的摇头:“上次给你的二百七十万,扔进股市滚了几轮了吧?”
江意:...........
“意意想要钱就直说,没必要拐弯抹角的。”
江意:.........“我要你给吗?”
“身外之物罢了,有什么不给的?”
“那你倒是给啊。”
傅奚亭倒也是不慌不忙,望着江意:“给也行。”
江意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个狗男人挖了坑在等着她。
“你说,”江意道。
“结婚。”
江意:...........“当我没说,滚。”
傅奚亭淡笑起身,进浴室洗了手,转身又出去了。
行至门口,似是想起什么,回眸望着坐在床上气鼓鼓的江意:“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的衣物都搬进主卧了。”
言外之意,以后一起睡。
她坐在床上琢磨着傅奚亭的这句话,陷入了深思。
江意这日,首战败。
中午,她接到林泊电话。
后者告知辩论赛之事,江意一一回应。
“你跟景州?”林泊略微有些小心翼翼的嗓音传来,江意未有过多的言语。
只道:“我现在是江意,有自己的人生。”
那方,老人传来一声微弱的叹息声。
只恨天公不作美。
中午,江意下楼吃饭。
傅奚亭正站在屋子里接电话。
方池站在身后,似是在等着他吩咐事情。
江意高声将人唤了过来。
“今早的报纸有吗?”
方池一惊,这些事情在豫园都是素馨负责的,他还真不清楚。
“我去问问素馨。”
江意:.....“算了,你直接跟我说郝青怎么样了。”
“挺惨,断子绝孙了,新闻还在满天飞。”
“那几个女人呢?”江意又问。
方池听到这个眼睛都亮了:“无罪释放,郝青还因为嫖|娼被挂了。”
江意听着,默了默。
方池小心翼翼的望着江意:“小太太,我们今天要出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