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方法或许对您有点帮助。”陈律师道：“收集余小姐虐待孩子的证据，不过这一点似乎不容易，因为这个时候余小姐不会那么傻去动小洛，然后给我们留下把柄。还有，小洛已经六岁了，虽然没有到达可以自主选择跟哪一方的权利，但他的意愿法官多少还是会尊重的。”

“所以呢？让小洛自己选择跟谁？”

“没错。”

肖助理点了点头，不自觉地吐出一句：“如果傅总能跟苏小姐结合那就更好了，这么多年来，小洛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跟傅总和苏小姐一起生活的那段日子……”

话还在口中，肖助理便感觉到一抹杀人的目光从傅楚慕的方向射了过来，吓得他急忙闭嘴。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后呵呵干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就这么一说，傅总您别放在心上。”

陈律师不太了解傅楚慕跟苏夏之间的恩怨，也没有感觉到傅总的目光，朝着肖助理点了点头：“没错，法律会更倾向于夫妻感情和睦的一方，毕竟这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

肖助理朝她干咳一声，道：“陈律师，咱们还是想点别的吧，傅总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女孩结婚。”

陈律师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刚刚你们说的那位苏小姐呢？不合适么？”

“咳……合适是合适，不过人家已经结婚了。”

这下轮到陈律师不自在地干咳起来了。

默了一阵，陈律师道：“那个……傅先生，我先回去继续研究一下，有什么进展再来告诉您。”

傅楚慕不为所动，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