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人篱下的感觉，傅沐灵虽然没体会过，但知道傅夫人不喜欢沈墨和沈若若后，为了照顾沈若若的自尊，还特地请钢琴老师保密自己帮她交费的事。

钢琴老师猜透傅沐灵的想法后，提出想要真正的保密的话，最好让沈若若以勤工俭学的名义每天留下来打扫卫生。

却也因为这件事，沈若若更恨她，说她和傅夫人一样只会欺负她，傅沐灵无从解释。

“恭喜你。”傅沐灵说：“越来越出色了。”

“呵呵。”沈若若冷笑一声：“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听咱们的钢琴老师也对我说一声恭喜。”

现在回想起来，一样都是老师的学生，傅沐灵她们就可以安心听课，可她得打扫卫生，擦钢琴，甚至洗厕所。

每节钢琴课老师还会讽刺她悟性差，没有音乐细胞，还说她拖了傅沐灵她们的后腿。

那时的傅沐灵太出色了，几岁就开始登台，等到12、13岁的时候已经代表南城去帝都参加比赛，还取得冠军。

她怎么跟傅沐灵比？但现在呢，傅沐灵成了疯子，而她做到了傅沐灵没做到的事。

这叫苍天开眼，风水轮流转！

“若若……”傅沐灵刚要开口，沈若若便道：“请叫我大小姐，就像傅夫人以前不允许我叫你沐灵是一样的。”

“……大、大小姐。”傅沐灵垂下眼眸：“老师当年不是有意针对你的，有时候鞭策更能使人进步。”

“傅沐灵，我们已经成年了，你还要用小时候的幼稚借口来替老师开脱吗？你傻还是我傻？”

沈若若就是不相信钢琴老师最初也是这样对傅沐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