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听祁总的意思,是想要完成时先生的遗愿?”
他说:“元叔的遗愿是一项耗时长投资庞大的工程,而且这还需要与zf,其他公益团体的全方面合作。我想说的是,盛熠要办医院,有钱人的钱要挣。但我们的侧重点应该是普通人的市场。”
有人说:“祁总,现在的民营医院如雨后春笋,加上普通人对私立医院的印象本就不好,觉得它收费高,医资也不及公立医院,还有面对医疗事故时的各种不负责任态度。如果我们此时去争普通市场,要想从一众民营医院突围而出,胜算并不大。”
祁域川气定神闲:“这点我自有考虑。有关于医资方面,我已经与廖院伍院说好,医院一旦落成,在人员的配备上面由他们从旁协助。”
“廖院与伍院他们貌似不能到民营医院坐诊吧?”
“两位院长目前自是不能。但是多年来,他们早已桃李满天下,从他们手下走出来的优秀医生不再少数。”
一场将近两个小时的会议,初步裁定了方案。待其他人陆续离开会议室,傅乙岑滑动椅子到祁域川身旁,推了推他手臂:“刚才是徐医生给你打电话?”
祁域川赏了他不待见的一眼神。
傅乙岑指着他说:“看你这春心萌动的样子,肯定是徐医生。她是不是约你今天晚上出去?”
他淡淡嗯了一声。
傅乙岑点燃起一支烟,翘在指间:“要不要哥们给你支招?保证你在今天晚上拿下她。”
他不屑:“你那些招数还是留着的跟其他女人调情吧。”
“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
他质疑祁域川的正人君子:“我说你每次跟徐今待在一起,就真的不想?”
他说:“以为我是你,满脑子就是男欢女爱?”
傅乙岑翘起二郎腿,朝着烟灰缸点了点烟灰:“三十年来,你祁老大看见女的都不带心动的。这好不容易喜欢上了,还表现的如同纯情小男生。我说,你就不担心,徐医生质疑你不行?”
祁域川剜了他一眼,拿着文件起身:“以后少跟女人去开房,小心我打给琼姨。”
他抓起文件,走在他身侧:“我这不过是合理推测。正常情况下,男人单独与自己喜欢的女人在一块,十个有十一个都把持不住。你都追她这么久了,竟然连手都没有拉上。啧啧,祁老大你真是给我们男人丢脸。”
他用手上的文件拍在他脸上:“你们求的是短期快感,我求的是长期温存。”
“得了吧。别把自己说的这么高尚,基于你现在这种毫无进展的情况,无非就两种。要么是她徐今对你免疫,要么就是你不行,不敢让她发现。”
“要我说,你今天晚上就把她扑倒一次试试。我告诉你,女人三十如狼,她徐今又是医生,对这方面的事情懂的比我们都多。”
他回头把傅乙岑上下看过,吐槽:“三十二年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眼瞎。”
傅乙岑抱屈:“祁老大,我这可是在为你出谋划策。”
他不以为然,反问道:“你觉得就徐今那身手,我要是真照你说的做,会是怎样的结局?”
他脱口而出:“案发现场。”
傅乙岑抬手拍在他肩膀上:“祁老大,我很同情你。”
祁域川用文件拂开他的手,不领情:“我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