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今笑笑,拉开后排车门坐进去。祁域川向后看来,眉宇温软,声音慵慵懒懒:“老板,去哪里?”
“浅水湾。”她顺势倒在座位上,昏昏欲睡。
祁域川见她有些醉意,又犯困。脱下身上的大衣外套披在她身上,然后点燃汽车把她送回浅水湾。
……
时程松在接到男人打来的电话不久,便找借口从酒宴上离开。他直接驱车到了弄堂里,与沈峰打过招呼,钻进后院的房间里,与杨穆夏温存一番后。躺在床上,一边抽烟一边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杨穆夏穿好真丝睡袍下床,拿起桌上的杯子递给他:“唐顺平知道我太多的事情,这个人不能留。”
时程松掐灭手里的香烟,坐起身来,正视手里的杯子:“你想一箭双雕?”
她又拿回杯子,轻轻碰了碰自己的额头。时程松顿时明白,他起身,拿起杯子就朝着杨穆夏的额头狠狠地砸去,瞬间就出血了。之后又力度恰好地扇了她几巴掌,最后又在她的手臂上,大臂上弄出些许伤痕。
这一过程下来,倒是把时程松整累了。毕竟是做戏,轻重有些不好把握。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杨穆夏身上不多不少的伤痕:“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唐顺平?”
杨穆夏揉着被打的地上,还是有些疼,恨了时程松一眼,责怪他真的下手打自己。
时程松笑:“这可是你自己喊我打的。”
她娇嗔道:“你还真打。”
“做戏不做真,让别人怎么相信?”
杨穆夏盯着时程松寡情地眉眼:“时程松,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真心喜欢过人?”
时程松笑了笑,老态显现地双眸好像锁在了杨穆夏身上,盯得她直发怵。她推了他一把:“干嘛这么看着我?”
他一把把杨穆夏拉着坐在自己大腿上,捏着她的下颚面对自己,贪恋地描摹着她眉间的神态,越看越觉得不像。她没有杨穆夏这么狠毒地心思,她举止温婉贤惠,眉眼轻轻一笑,就似江南水乡的风,舔在了你的心上。
最后,他一把把杨穆夏推到地上,抓起旁边的衣服套在身上:“你回去的事情,沈峰会安排。”
杨穆夏问他:“你这就要走了?”
“老头最近盯我盯的严,不回去不行。”
杨穆夏嗤之以鼻:“你回去面对着那样一张脸,睡得着吗?”
时程松捏了她臀部一把:“睡不着也得回去。后面的事情我都跟沈峰说好了。”
杨穆夏从后面抱住他,做出一幅很留恋地样子:“真的要走?”
时程松转身,在她脸上亲了下,又揉了揉她的脸:“乖。”
杨穆夏耸耸肩,回身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烟便抽了起来。时程松从房间里面出来,刚走没几步,又朝里面看了一眼。离开前,他对沈峰说:“就让杨穆夏先去探探头,看一看时安到底有多少真本事。当然,如果她能除掉时安自然是最好。”
沈峰了然:“松哥,你吩咐的事情我那次办砸过。”
他提醒:“不要让时安抓到任何确凿的把柄。到时候,她告到老爷子那里去,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沈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