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州的法律虽然有所不同,但我了解的那些州,行政诉讼的审理期限都要比民事诉讼要短。
或许我的有些同行也知道这一点,只是他们怕麻烦,不想打行政诉讼的官司,对有关法律也不是很了解,我就不一样了,我是个天生就比较喜欢找麻烦的人,在伊利诺伊州受理过不少的行政诉讼案件。”
梁耀又从办公桌上抽出了五份大西洋铁路公司在纽约州的此类案件交给林肯。
林肯接过这些案件后对梁耀说道:“如果我能在一个月内解决这些案件,我希望您支付更多的代理费用。”
“如果你能在两个月内处理好这些案件,我将为每个案件支付100美元的代理费。”梁耀答应了下来。
听到每个案件100美元的代理费,林肯和赫恩登不禁双眼放光,这位富豪果然如同传闻中的那么慷慨。
梁耀看中的是效率,尽快将铁路铺设好,抢占市场才是当务之急,至于支付给林肯的那些代理费,在他这里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钱罢了。
最后,梁耀还是补充了一句:“如果输掉超过两个案件,我将把你们的律所在我的候选名单剔除,不会考虑给你们提供合同。”
晚间的时候,埃里克斯、伊萨克、爱德华将缝纫机制造厂下线的第一台缝纫机带到了庄园让梁耀过目。
量产型的缝纫机出于成本的考量对不必要的结构做出了一些精简,以压缩成本,利于批量生产。
埃里克斯和伊萨克打开包装这缝纫机的木箱,将缝纫机从箱子里搬了出来。
除了必要的包装箱之外,按照梁耀的要求,缝纫机还配备有一本图文并茂的说明书。
虽然量产型号的缝纫机做出了一些精简,但毕竟是新型的脚踏式缝纫机,设计也比较成熟,比起此前两人生产的手摇式缝纫机,这台脚踏式缝纫机还是要精致很多。
缝纫机的机身上印制有蝴蝶的图案,而在蝴蝶图案的下方,则是用花体字印制的单词:butterfly(蝴蝶)。
图案和字体都是梁耀花了300美元专门找纽约的知名设计师设计的品牌商标,在看到成品的那一刻,梁耀觉得这300美元花的值。
除了缝纫机本体之外,随缝纫机还附送了一大卷阵线,一瓶500毫升用于润滑机械部件的鲸鱼油。
在试用过这台缝纫机后,梁耀对这台缝纫机的表现感到十分满意,无论是从外观方面还是使用方面都无可挑剔。
“老板,这台缝纫机可以直接投入市场了吗?”
伊萨克忐忑不安地询问道,他从科尼那里打听过梁耀的性格,科尼曾告诉过他,梁耀是一个要求比较高,比较挑剔的人。
“可以。”梁耀非常满意地说道,随即询问伊萨克等人,“这台缝纫机的生产成本是多少美元?”
“所有成本加起来是35美元零50美分。”
伊萨克对蝴蝶牌缝纫机的生产成本了然于心,毕竟蝴蝶牌缝纫机的生产线是他们亲自搭建的,从采购原料再到生产下线到底花了多少钱,伊萨克心里还是清楚的。
“售价定在150美元一台。”梁耀思虑一番后说道。
“150美元?”爱德华闻言抓着下巴,“会不会有些太高了,价格太高,我担心销量会上不去,150美元对于一个中产之家,也是一笔很大的钱。”
“不高。”梁耀笑道,“就我们现在每个月150台的产量,不用担心销量的问题,后期如果想抢占下沉市场,再推出简配版的便是,既能抢占下沉市场,也不得罪已经购买缝纫机的消费者。
再者,我们这150美元的售价可是包含了三年的售后,三年之内如果缝纫机出现问题可以送到厂里的维修处为消费者提供免费售后服务。”
如果说有强力的竞争对手,在给缝纫机定价的时候,梁耀确实还得掂量一番。
问题是全美利坚唯二两家拥有缝纫机制造能力的产商都被他收购了,生产缝纫机的门槛又高,梁耀现在又拥有专利局的保护。
短时间内他也不用担心其它机械厂会山寨他的产品,怎么定价还不是他说了算。
再者,伊萨里和埃里克斯两人之前对手摇式缝纫机的售价都达到了50-70美元一台,梁耀的脚踏式缝纫机对比手摇式缝纫机效率提高了整整一倍,将售价提高一倍也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好主意啊!”埃里克斯掏出钢笔和本子记下了梁耀刚才的话,老板总是有那么多新奇的点子。
为了工厂的口碑,首批生产的缝纫机虽然对一些部件进行了精简,但用料还是很扎实,确实还有再进一步压缩的空间。
后期工人的熟练度上去了,产量也能进一步提高,这也算变相降低了生产成本。
除了缝纫机取得进展外,沃尔特和诺贝尔在研发新枪方面也取得了进展。
他们两人给梁耀带来了一支样品。
在看到这把枪的第一眼,梁耀还以为这是一把燧发枪,有些失望。
但等沃尔特打开枪膛,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铜制弹壳的针边弹塞入后膛,梁耀这才反应过来这是一支使用后装针边弹的步枪,只是采用了燧发枪的枪击点火。
“先生,您试试这把枪,这把枪威力贼大,一枪可以放倒一只美洲野牛!”沃尔特将枪递给梁耀。
在见过沃尔特刚才往枪膛里塞的子弹口径后,梁耀丝毫不怀疑沃尔特的话,这支枪所使用的弹药口径达到了惊人的15mm毫米,按照二战德国的弹药口径标准,可以直接划到机炮的范畴了。
“可惜在纽约弄不到野牛。”
梁耀有些遗憾地说道。
在纽约最好搞到的大型动物非马莫属,梁耀让科尼弄来了一匹老病马。
梁耀命人将这匹老病马拴在了150米之外的空地上,瞄准马的肺部扣动了扳机。
一声枪响之后,被15mm口径子弹击中的老病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哀鸣获得了解脱。
饶是对这把枪的后坐力有心理准备,但梁耀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后一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