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小师叔!”
听着这些血腥味十足的用刑方法,叔侄觉得自己的心脏病都快犯了:“小师叔,这种话也是不能乱说的!你记得,在咱们医院,医患关系一直都是整个南城最好的,你可别说这些话扰乱军心,万一要是真有人当真了,师父会骂死我们的。”
“啧,烦死了,这有什么啊!好好好,服了你了,不说就不说,你说吧,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宋晴撇撇嘴:“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不如你们拿一块胶布把我嘴缝起来好了,真是的,治病就治病嘛,干嘛要像伺候老子老娘一样伺候他们哪?一个两个的,还真把自己当人……”
“嘘!!!!”
叔侄简直快疯了:“小师叔,我看这个药房您也别去了,去了也没用,我去跟师父说,你要不先在院里随便转转,你先看看别人是怎么工作的,好不好?”
这位年轻的叔侄看向宋晴的眼神简直跟看瘟神差不多了,昨天的师叔滤镜也在这一刻彻底碎成了渣渣。
这个长得挺漂亮,就是没长一张好嘴的师叔还真是乌鸦嘴,什么不能说她偏要说,估计万寿堂以后的日子可麻烦了。
叔侄抱着这样悲观的情绪,哭唧唧跑到副院长办公室告状去了。
于是,一脸懵逼的宋晴直接就被夏修淳当典型给流放了。
想她堂堂暗夜圣手,竟直接从老师的得意弟子变成了打杂的小工。
打杂的小工意思就是说,以后只要是这医院里的一切事务,只要是跟救人有关的,她都必须插一脚。
不插还不行,不插的话她的副院长师兄就会跟师父告状。
告状就告状,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宋晴什么时候怕过别人,想我堂堂的……嗯哼,得意弟子,你们竟然让我来打杂,怕不是都想挨打吧?
宋晴当时就是这么嚣张地跟夏修淳放话的,结果直接就被罚拖地一个礼拜。
不做还不行。
不做他以后就每天带着她在办公室里背文书,还有医院一百条法则。
宋晴最怕的就是背这些东西了。
都说她一直都是组织野蛮教学法带大的小流氓,让她正正经经坐在四方盒子里背书,就是打死她都做不到。
她还是更喜欢在实践中得到真理。
当然,宋晴路子再野,也搞不过夏修淳这个地头蛇。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反正这厮每次都能完美地拿捏着宋晴的七寸,让她想走又走不成,想吵也吵不起来,想骂人直接就关小黑屋,想罢工直接加班走起。
简直让人没有脾气。
最后,宋晴真的累了,挥了挥手,表示杂工就杂工,爱咋咋地,反正总有一天他们一定会哭着求着她过去临床手术的。
年纪不大,脾气不小就算了,傲气还这么大,实在不是一句奇葩就能够形容的。
夏修淳有时候看宋晴,真有一种自家小妹妹的亲切感。
不过,宋晴看他跟路人甲没什么区别就是了。
或者说是上辈子的仇人。
经过几个叔侄的共同努力,宋晴直接从全院地位最高的国宝,直接变成全院地位最地的杂工。
“小宋同学,过来帮我抬一下药品,今天刚到的,记得要做好入库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