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妈。”韩空怕刚刚冉欣灵太难过了没有听清，他又重新说了一遍。

夏言清看着冉欣灵愣在原地笑出了声。

“那……我要叫你阿姨？”冉欣灵有些不知所措。

夏言清笑道：“不然呢？”

冉欣灵张了张口硬是没叫出来，扭过头问韩空：“你妈妈怎么长的这么年轻。”

要是不说，她真的以为只是比自己大几岁而已。

“太尴尬了。”冉欣灵瘪了瘪嘴，还是觉得委屈，他妈妈这么年轻，为什么不早告诉她。

“没什么好尴尬的。”夏言清笑着拉过冉欣灵的手：“之前就听阿空提起过你，真的是个好姑娘，怎么长这么漂亮。”

“我之前还问他要你照片想看看，要是人长得不好看，我可不能同意，我还打算有个漂亮的孙子孙女呢。”夏言清开玩笑道：“结果，他宝贝的跟什么似的，死活不给我看，说是到时候自然就看见了，但是我这个当妈的着急啊。”

冉欣灵没有想到夏言清这么热情，但是自己不说话就会显得很尴尬，可是……要是说话的话，她又实在是喊不出“阿姨”这两个字，这个阿姨实在是太年轻了，她要是喊的话，都有罪恶感。

夏言清也看出了冉欣灵的尴尬，半开玩笑道：“阿姨你叫不出口的话，你就叫我一声姐姐吧，这样我听着也高兴。”

“可以吗？”冉欣灵眨了眨眼，扭头去征求韩空的意见。

“你看他做什么？”夏言清将冉欣灵拉了回来：“他说了不算，我说了算。”

“好。”冉欣灵也没再扭捏，傻乐一会儿，叫了声夏姐姐。

“……”韩空跟在两个人的身后完全插不上话，但是看着母亲这么喜欢欣灵，他也是打心底里高兴。

“刚刚实在是不好意思。”冉欣灵挠了挠脑袋：“我还以为……实在是您长得太年轻了，我真的是一点儿都没看出来。”

“没事儿。”夏言清对刚才的事完全没有放在心上，甚至觉得有一点点好玩：“你来的正好，我过几天有个聚会，所以打算下来买件衣服，结果没找到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让他带着我出来。”

“你来了，正好陪我逛逛。”夏言清白了韩空一眼，指望着他，什么衣服都说好看，连点儿意见都不会提。

韩空觉得自己实在是无辜。

于是就演变成了，夏言清跟冉欣灵高兴的手挽着手，走在前面，因为夏言清高兴，还硬要拉着给冉欣灵也买几件裙子。

韩空跟在后面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拎包机器，卑微到连话都插不上一句：“……”

……

“你怎么过来了?”林素听见敲门声，让人进来了，是顾晏。

“有个事想跟你商量。”顾晏轻车熟路的坐到沙发上。

“什么？”林素问。

“过几天的帝都商业会。”顾晏抿了一口水：“你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就跟我一块儿去吧。”

“有事儿。”林素当然理解他的意思，他是想让自己作为他的女伴出席，但是她不能。

“有什么事儿？”顾晏不满道：“还有别的事比我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