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说了一个字,声音便自动消匿了,跟着就是两个人一同出去的声音。
当屋里再次没有一点声音之后,曲晓妩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特么……谁啊?马上就要人证物证俱在,钓到鱼了,怎么就跑了呢?”
当那茶公来送菜,偷偷在她手里塞纸条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那个茶公了,不就是之前坑那些偷了她的鸡不还的村妇们时,找来的那个“管事”事吗?
人是谢湘子找来的,说是原来住李王屯儿的,但现在在青松县干活儿,凉山村的人都不熟悉,她也没问具体的,直接就花钱把人给雇了,没想到他是在这里工作。
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上次雇人的时候大方,还是因为真的和谢湘子关系好,竟然特意提醒她,有人要在她的酒里下)药,不怀好意。
于是,她将错就错,想要看看到底是谁要算计她。
她假装喝了酒,晕倒,被送到这里,就在刚才,那人说话的声音让她可以肯定那个人是谁,还有他说话的内容——
“这回总算跑不了了吧……”
这回,那就是还有一回呗?那一回是什么时候?而且这声音——
曲晓妩舌)尖轻轻地刷过牙齿。
一想到那有些熟悉的声音,曲晓妩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恶心,头还莫名的有些晕,她也没喝那酒啊?难道是因为之前喝多了?也没啊?
正当她疑惑间,外面再次传来脚步声,是两个人的。
她赶紧一个高跳回床上,钻进被子里,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闭上眼睛。
她刚闭上眼睛,就有人推门进来了,跟着是一个年轻女子的说话声:“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看着。”
对方没说话,随即是关门的声音,那个女子似乎走了进来,堂而皇之的掀开幔帐,定定地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
随后,曲晓妩似乎听到了一声鄙夷的咂舌声,但由于太轻,她不确定。
胃里的翻涌的感觉更甚,曲晓妩觉得自己随时可能喷出刚才喝的酒和吃的东西来。
可这个女的似乎是不想走了,竟然在房间里坐了下来。
时间一点点流逝,曲晓妩感觉那种恶心的感觉更加严重,胃中的惊涛骇浪已经压抑不住,她手紧紧地捏住了被子,已经随时准备诈尸而起了。
就在这时,房间门猛然被人撞开,到了嗓子眼的酸意被这么一下,猛地咽了下去,曲晓妩更加恶心了。
“嫣儿?你怎么在这里?”魏延庄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娉婷少女,问道。
贺嫣温婉的行礼道:“我刚从安临回来,听说表哥你在凉山村,便想过来看你,路过青松县的时候听说这嫣红馆上了一种新酒,也不知给你带些什么,就想你和大表哥买些回去,结果一来就看到明廉嫂子和钱少一起喝醉了,我刚好看到钱少正扶着明廉嫂子去旁边的房间,但这孤男寡女不太好,我便让人把嫂子扶了过来,自己在这守着,心想着等嫂子醒了之后一起回凉山村。”
曲晓妩躺在床上,差点就震惊得吐了,这扯得一口好谎,刚才是不是坐在那里打草稿呢?
可以想象,魏延庄听了这些会是什么反应,曲晓妩也不想装了,更不想忍了,直接一声干呕,侧过身子,便喷向了面向床的那两个人。
------题外话------
不知道为啥,就被封了,唉,重新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