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红色的肚兜落在地上的瞬间,雷岳的脸瞬间红得滴了血,他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捡起来,可是越是着急,越是不方便,最后那肚兜竟被他甩到了曲晓妩的床上。
鲜红的布料,与白色的床被交相挥映,曲晓妩此时突然也有些懵了。
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正的男人被子里会夹一只女人肚兜?他为什么要把这个带到她房间来?一个男人带着一个肚兜来到女人的房间,是代表什么意思?她还能说得清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了魏延庄一眼,后者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肚兜,当感受到她的视线时,慢慢地转向她。
当看到他的眼神时,曲晓妩愣了一下,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若是像以前那样指着她的鼻子大骂她不知廉耻,她还可以不客气地顶回去,可是现在这种委屈到要哭出来,仿佛在控诉她始乱终弃负心薄情的眼神是几个意思?
他们之间的关系虽然有那么一点微妙暧昧,但还没到这地步吧?
你特么前不久还把老娘当傻子耍,这会儿就在这和装可怜了?特么不会又是耍人的吧?
“二……二位,不要误会,这……这是亡妻的遗物,所以……”雷岳终于将那只肚兜拿回了手里,本想解释,但最后其实也没有什么要解释的,便放弃了。
曲晓妩:“……”
魏延庄:“你竟然带着你亡妻之物,大半夜拿着被褥来到其他女子房间,雷将军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不面对曲晓妩时,魏延庄又变得战斗力爆表,他不敢想象,若是今天晚上他不是突然发其想,潜进城来,会发生什么事。
雷岳叹口气,朝着曲晓妩拱手致歉:“确实是在下唐突然,曲姑娘见谅。”
曲晓妩:“雷公子言重了,是我该向您道谢,这人说话一向不经脑子,您不用在意。”
魏延庄:“……”
……
雷岳离开后房间时只剩下两人,魏延庄面无表情在桌边坐着,曲晓妩则在床边坐着。
“魏延庄,你不是最讲礼仪廉耻的吗?你大半夜爬我的窗干嘛?”她盯着他似笑非笑,看着他,等着他面红耳赤,她发现,自己真的很喜欢这样整他。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货习惯了她的套路,竟然坐在那里面不改变地道:“在我的女人这里,我要礼仪廉耻干嘛?我恨不得做些更不要脸的事儿。”
曲晓妩:“……”完了,这家伙是去修炼什么脸皮功夫了吗?
“曲晓妩,你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不保证我会对你外面的那些花草做出什么事情来,你不想牵连别人,以后最好与男人保持一定距离。”他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据高临下地看着她,然后慢慢弯腰,用几乎鼻子撞鼻子的距离盯着她的眼睛,突然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