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清雪听着急起来:“靳总,这事...这事怪我,和佑安没有关系,是他担心我有危险,当时打架,是学长他们先动手。”
靳佑安见她为自己说话,仿佛又回到过去她维护自己的样子。
只是过去蒋清雪是想讨好他,现在才是真正关心。
靳佑安也怕:“哥,那爷爷有没有说什么,你又打算怎么办。”
“爷爷非常生气,让我带你去袁家道歉。”
靳佑安一听立马拒绝,“我不去道歉,而且我也受伤,哥你没有看到吗?”
靳寅初瞧他这副样子也来气,挥起手想打下去,急得靳佑安连忙后退。
蒋听言也说话:“二哥哥,这个事情确实不能只怪佑安,而且你也看到他伤得不轻,我看还是先处理伤势,然后再慢慢说。”
靳佑安投去感激的眼神,这蒋听言简直就是他的再生父母。
今天要不是有她在场,在警局这个事情就不好办,当然最可怕的肯定还是这个二哥,要是生气把他赶出国都有可能。
蒋听言见他不回话赶紧对两人使眼色,靳佑安先带着蒋清雪进去。
瞧着两人慌忙跑走的背影,靳佑安叹了口气。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也跟随着他们胡闹。”
蒋听言连忙纠正:“我可没有胡闹,二哥哥那是你没有了解前因后果,另外还有没有和袁野打过招呼,我刚才都还说佑安打轻了。”
靳寅初不由伸手点了点她脑袋:“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容易冲动,拳头能够解决一切事情吗?”
蒋听言无奈说道:“虽然拳头不能解决所有事,但是有时候还是有用的嘛。”
靳寅初一脸宠溺,就算生气,也是自己家的,也只能宠着。
他更多的就是好奇:“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会为他出面。”
蒋听言哭笑不得,挽着他的手跟上去。
“这点还真是奇特,你看过去我和他水火不容,可是现在反而帮他们,他还年轻,总要给他一些改过自新的机会,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
靳寅初扯了扯嘴角,苦笑道:“怎么说来,是他让你成长。”
“也算是吧,主要他真有改变,这个事情你还是好好和爷爷说一下,那袁野阴险,指不定闹这出就是为了给爷爷告状,想在这个节骨眼上给你添乱,你就会更生气,更严厉的惩罚他。”
靳寅初听着这样的解释也觉得有理,皱着眉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更好。
这老人家讲究道义,靳佑安闹出这种事让爷爷难做。
“这种时候,并不是谈这些。”
“所以呀,对方肯定也清楚这种情况,分明就是爷爷大寿在即,你说不管有什么事,难道就不能过了这个寿宴再说,非要这种时候来说事。”
“你怎么一提,确实也有道理。”
蒋听言愤愤不平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所以二哥哥别上当,你也看到佑安的态度,你要是让他上门道歉,今后在学校哪还有脸做人。”
靳寅初不禁笑起来,揉着她脑袋问:“怎么,有人是忘记了当初为了惩治他,让他跪在操场一天的事,他的脸想必在那个时候就已经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