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广和赵简候在殿外,听说镇西王已经将宇文王捆了拿下,顿时急得如热锅上的马蚁,想马上面谏大王,求他放人。
正在二人十分着急的时候,镇西王传二人进殿。
见到二人后,镇西王说:“我已经将镇北王宇文浩天捉拿了,如果将此逆贼交于朝廷,那将是奇功一件,也许朝廷就不会再发兵来攻西域了,你二位意见如何?”
“嗯,这个。。。”成广将军欲言又止。
赵简上前一步说:“小人斗胆进言,大王此举有几处弊端。”
“说来听听。”
“一是现在北域已平,宇文浩天对朝廷来说已不太紧要,恐怕不会因为我们捉拿了宇文王而放弃出兵西伐。二是宇文王本与西域是共同反朝的,如今来投奔大王,反而被大王缉拿交与朝廷,那天下人会把大王看作善变失信之人。其三,也是最重要的问题是,宇文王现在桐源城驻有精兵二万余人,一旦得知大王将宇文王捉拿,那桐源城将立即失守,进而还将来围攻下马关城,届时将两败俱伤,朝廷则可坐享其成,渔翁得利了。”
闻言,镇西王沉思片刻后说到:“这样说来也是有些道理,只是我与他政见不同,更不可能与其合作,我反朝廷,只是为了罢黜现帝,另立新帝而已,他宇文浩天则是勾结北蛮,欲夺我武家天下的窃国之贼,岂能共谋?!”
“非也,大王,宇文王起事原因并非传言的那样,确系遭人陷害,被朝廷枉杀灭门,他是为了报仇血恨才起事的。”赵简将他从楚总兵那里听得来的情况详细地向镇西王陈述了一遍。
听完赵简的讲述,镇西王沉吟半响后,招手示意赵简上前来,小声对他说到:“拿那宇文浩天时,他曾说将其军队交与我,任我调遣,不知是否戏言。这样,你择时私下去牢中会会宇文王,探探他的真实意图。”
领令后,赵简即刻来到大牢中探访宇文浩天。
赵简只身来到大牢里,看见宇文浩天披着头发,手脚上都带着铁索链,正背对牢门席地而,坐闭目养神。
他让狱兵打开了牢门,进去拜见过了宇文王后,又让狱兵将宇文王的手拷脚镣等统统除去。
“小的不才,让宇文大人受苦了,还请大人多多担待,容些时日,我必将说服镇西王放了宇文大人。”赵简十分抱歉地对宇文王说到。
“哈,哈,哈,。。”宇文王闻言大笑,“这个贤弟到是不必放在心上,五日之内,镇西王必定将待我如上宾。”
“哦?此话怎讲?”赵简一时不解其意。
“这是后话,到时你自然就知道了。”说着宇文王话题一转:“目前,镇西王将我拘押于此到不防,我到是担心我手下将士会因我没及时返回,而向楚总兵发难,怕楚总兵一时不好交代,双方再起事端,那就不好了。”
赵简此时想起慕阳小姐的话来,心想这宇文大人果然早有胜算在胸,我等看来自是不必为其担心了,又听宇文王说起桐源驻军的事,心中一动,这正是镇西王派他打探的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