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等人听了左典的讲叙后,个个都义愤填膺,阳子更是恨不得马上就去把那狗道士给手撕了。
天赐问到:“我们刚才来时,看贵府上的仆人也是十分小心谨慎,是否教会的人也为难了府上?”
左典闻言动容道:“因你们刚到,本来暂不想告诉你们这些的,既然你问起来,我就只有如实相告了”
“因我们左氏玉器的雕刻技艺十分精湛,所以那虚真道人想让我们左氏玉器帮他们制作一个巨佛铜像的头模。而家父不想与恶教为伍,因此就拒绝了。教会人员怀恨在心,天天派出一帮人到我们作坊和门市上去骚扰闹事,弄得我们只好关门歇业了。”左典向天赐等人说到。
“更可气的是,那些道人还放话说,我们左府违逆道祖,必遭天谴。”左典咬牙切齿地说到,“我们当然不信他们的鬼话,可没想到,这两天左府内不仅花草皆枯萎死掉,而且有十来个仆人都纷纷病倒,卧床不起,也不知他们施了什么法术,弄得府中仆人都有些害怕了,去求我爹爹答应他们所求。”
众人听了左典所言后也觉得十分诧异不解。天赐沉思片刻过后,对左典说:“听你所言,应该是他们在贵府的水源投了毒所致。”
“可我们府中用水都是来自后院中的深井,外人是不可能靠近的啊。”左典回答。
“那你带我们去看看吧。”天赐说罢就与众人一起跟随左典来到左府后院。
果然后院当中有一口井,井台由汉白玉砌成,井口还有围栏,看上去十分精致。
天赐来到井边提了一桶水上来,先是闻了一闻,又用嘴品尝了一口,说到:“这水是好的,没有什么问题。”
天赐又问到:“贵府平时贵府浇灌花草是用这井里的水吗?”
“那到没有,一般都用前院中门海里的雨水。”左典答到。
众人又来到前院。天赐见前厅屋檐下有一个大石缸,缸口正对着露天,但缸沿的一边又正好在屋檐下,这个设计很巧妙,下雨时,石缸既可接着露天的雨水,又可接着屋檐上流下的雨水,很快就能盛满。
天赐从缸里捧了一捧水,凑近鼻子闻了闻,又伸出舌头舔了一舔,随即他就扭头唾了一口,说到:“这水有毒!”
众人听言都大惊。“可这是天上下的雨水啊,难道真的是上天要惩罚我左家吗?”左典十分惊恐地问到。
天赐不置可否,而是抬头看向前厅的屋顶,又拿眼示意了一下阳子。
阳子立即明白过来,当即在屋檐下挺胸沉腰扎了个马步。只见天赐快步来到阳子面前,抬脚踩在阳子的膝盖上,腾身而起,另一只脚在阳子的肩上一点,就跃上了数丈高的屋顶上面。
过了片刻,天赐从屋顶上跃下,将手中拿着的两张黄纸分别递给了左典和阳子。
二人一看,黄纸上还画着符,这分明是道家用的符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