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只见立于堂中的道姑们,都抬起手来,摘掉了头顶所戴的道冠,一头青丝纷纷垂落于肩头,众人才看清,都是些貌容娇好,青春靓丽的女子。
众女子又纷纷褪去了身上的道袍,只见这群女子内里只披了件薄如蝉翼的轻纱,胸前仅裹了件或红或紫或绿的亵衣,下身一围薄裙,修长双腿若隐若现。
顷刻间,女了们的雪白肌肤,玲珑曲线,尽现于众人眼前,香艳无比,令人不敢直视。
天赐活了这么大,也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面,他忙不迭地低下头来,脸臊得通红,一时间手足无措。
想不到这些女子,纷纷径直入得席来,分头坐在客人两旁。天赐也被两名竟似半裸,香艳无比的女子围坐在中间。一女子将酒杯呈递于他的嘴前,另一女子则伸手勾住天赐的脖子,将身子紧紧地贴了上来。左典那边情况也差不多。
天赐从未经历过如此阵仗,此时,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想出手推开两人,又不知手该往哪里放,只能十分尴尬地往后缩着身体躲让。
他这一让不打紧,两名女子顺势就扑到他身上,头顶上的帷幔也滑落了下来,将三人罩在其中。两名女子将身子紧紧地压在天赐身上,并伸手在他身上一阵乱摸。
天赐一边挣扎着欲起身,一边挥手将女子从身上推开,谁知这一出手,其中一名女子身上的亵衣竟然滑落下来,顿时那女子上身完全裸露,玉体横阵,而天赐的他的手掌正好拂在女子上身的敏感部位。
那女子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天赐忙不迭地想从帷幔中脱身出来,突然他觉得自己的三阴交穴和气海穴两处穴位似被银针刺入,浑身一麻,就昏厥了过去。
待天赐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与左典二人都被绑缚在了堂中的两把椅子上,不同的是,他还被加锁了两根粗大的铁链条,且在他的百会穴、尾闾穴和章门穴三处各刺入了一根长长的银针,让他感到浑身酥软无力,使不上劲。
虚真此时坐在大堂中间的案几后面,将手中的一块鸡血石镇尺在案上一拍,喝道:“你二人看似道貌岸然,却在我道观中大行男女苟且之事,破坏我道纲常,有损我教派名声,现将你二人拿下,待典礼完成后再行治罪。”
说罢,几个道士上前来将天赐连人带椅一起抬了下去,关进了后院的囚室之中。
另外几个道士正欲上前抬走左典时,虚真挥手制止道:“且慢!”他站起身来,走到左典面前说:“左家公子,念在你左氏玉器对我教塑像有功,又是本地乡绅,本道也不愿意治你重罪,如若你左氏家能愿意进一步配合于我,即可免于处罚,左公子意下如何?”说罢,让人将一封书信呈将上来,让左典阅读。
书信的大意就是,让左家将传家的镇店宝物和田玉千手观音像奉献给教派,则可将功赎罪,免除对左公子的责罚。
“左公子如无异议,则可在书信上签字画押,我即刻派人将信送至左府。”虚真以洋洋得意地口吻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