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顾家庆典上的事,白枳念本来不打算让爸妈知道,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枳念落水的事还是完完全全传到了安孝耳朵里。
气得她下了飞机也没跟爷俩说,自己打了车到家,哼哧哼哧拖着行李箱往玄关一扔,大嗓门的一吼把爷俩从各自房间里震了出来。
白枳念诚惶诚恐,面膜都没贴利索就从房门后面挪了出来,“妈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我当然得回来了!我再不回来,我都快见不着我宝贝女儿了!”安孝气得掐腰,“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你以为你把这事瞒下了我就不知道了是吧?南阻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你妈我在里头混了多少年了,你还想着瞒我了!你好啊你!”
白枳念被骂的一脸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揪着面膜边边发愣。
白城鹤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很是茫然的站在楼梯上给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看得安孝火气顿时大盛,冲上去逮着他胳膊掐了好几把。
“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当的,啊?女儿落水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知道?你这几天是不是一直住在家里的?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我为了你跟安家断绝了关系,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白城鹤疼的直吸凉气,等她说完两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啊?啊啊?”他呆若木鸡,嚯地转回头看向白枳念:“你落水了?什么时候?哎呀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爸爸说呢?”
此时,某心虚的小姑娘正计划着往自己房间开溜,腿都滑出去一大步了,忽然又被点了名,脸上的表情好一阵精彩。
安孝瞪她一眼,转移火力:“你干什么去?顾泽的生日宴这都几天了,你就这么瞒着妈妈吗?”
白枳念脸上还贴着面膜,勉强着笑了笑,别提有多难看,“妈,我这,这不是没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