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伤者的妻子似乎并不太高兴,也不待见母女俩,甚至当着俩人的面就给病人的储尿袋放尿,给俩人搞得里外不舒服。
好容易应付完了这里这一遭,安孝关上病房门,转眼就拉着自家宝贝女儿的小手问:“你怎么上来了?我上回就觉得他老婆对咱们有意见,本想着你在楼下就不用上来生她这闲气,结果没成想你还上来了……诶不对,你楼下的事解决完了?赔了多少钱?”
“啊?”白枳念按上电梯:“没啊,我这不怕你应付不来,所以就先上来看看嘛。”
“你别岔开话题,我问你蹭车的事解决没有?”
“这个啊,”白枳念摸摸鼻子,“他给车险打电话呢,我就说先上来看看……”
“哦……”安孝皱着眉按按颈椎,有点疼,“遇到事得解决彻底知道吗?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麻烦就跳出来咬你一口,疼的你吱哇乱叫还不敢吭声。”
白枳念觉得她这个比喻很好玩,就笑了一下,被安孝嗔了一眼,小脑瓜上顺便挨了一拍,“还笑呢?你爹妈给你收拾的烂摊子还少啊?你也得自己长长记性。”
白枳念抱着老妈胳膊撒娇,“知道了……”
母女俩说说笑笑的从住院部大楼走出来,来到停车场,却惊奇的发现那辆兰博基尼已经不见了踪影。
“嗯?人呢?”安孝原地转了两圈,极目眺望也没找到,“你不说人家打车险了吗?”
“额……可能是被我赶去看病人的诚意打动了,不忍心再麻烦我了……人家积德行善嘛,你说是吧妈?”编到最后,白枳念自己都听不下去了,尴尬的不停摸鼻子。
安孝可是听她瞎说,但是也懒得再问。踏马的,给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宝贝闺女兜底兜了二十几年了,还差擦这一次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