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少女被救了出来,送回了家里,她们的家里人对着把他们孩子送回家的归竹姜长亭拜了又拜才肯作罢。
黄故也下了狱,道士同样不能逃过牢狱之灾,但最另归竹惊讶的是,黄老太爷知道这件事后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样脆弱,更没有大病不起,只嘱咐说让黄故静心思过,从头再来,所幸他没有闹出人命官司,算是保下了自己一条命,一切还算来得及。
这场官司算是了了,但是忙活了这么大一阵子,还是没有找到抽干山崖下少女们血的凶手。
归竹和姜长亭片刻不停的赶回云州,因为那儿还有线索等着他们,不知道自忠这次会不会有什么有用的发现。
回到府里,不见自忠,只在桌上发现了一封信,一枚扳指,两锭金子还有一个泛着药香的香囊。信上写着:承蒙二位搭救,才将我从黑市那样暗无天日之地带出来,姜姑娘,你是第一个懂得尊重我,不将我看做奴隶的人,我很感谢你,姜公子,虽然你平常不爱说话,但是我知道,在你心里,姜姑娘比谁都重要,这一点,我是万万比不上的,抱歉,没等你们回来我就要走了,此去危急,实在是没时间等到你们回来,还有,那枚香囊,是我从静音寺的头目那儿抢来的,这枚香囊对他来说很重要,要不他也不会拼了命的跟我纠缠,这肯定能成为你们破案的关键,那枚扳指,姜姑娘务必要收好,必要时刻,那枚扳指也许会助你一臂之力,我相信,日后我们还会再见的,到那时,你再将扳指还与我就可,那两锭金子,是我还你们赎我的钱,我知道你们不缺这点钱,但我向来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自忠,就此拜别。
“怎么会突然走了呢?他会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呢?他不是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吗?”归竹拿着那封信担忧的说道,她在信纸上闻到了血的味道,不知道是自忠的,还是其他人的。
姜长亭拿起那枚扳指,眼神深邃,仿佛看透了一切,说道:“或许他真的有什么急事吧,他不是那种不仁不义之徒,要不一开始我也不会从那么多人中挑中了他。”
归竹赞同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也许是真的身不由己。”
她又转头看向姜长亭手中的扳指:“这枚扳指有什么意义呢,他似乎对这枚扳指很是看中,可是这样爱若珍宝的东西,他为何要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