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瞬间吃痛,放下了掐住邹珊脖子的手,一下子跪倒在地上。邹珊当机立断,左手横劈到另一个爪牙的肩周上,顺带一把扯住她的头发,然后往下一推,让她和黄毛脑袋碰脑袋撞在一起了。黄毛本来小腿和手都已经很痛了,现在脑袋更痛了,眼泪都掉下来了。
“滚!!!”邹珊怒吼道。
黄毛自知理亏又打不过,于是几个人灰溜溜的走出了厕所。
邹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左右活动一下,谁知道原来厕所尽头的角落里还蹲着一个人!
其实那已经那人已经被折磨的如惊弓之鸟了,邹珊走过去的时,她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脑袋还被倒扣这一个镂空的垃圾桶,里面还残留着用过的几张卫生巾和纸巾耷拉在脑袋上,嘴角附近还挂着血,也不知道这血是被打的还是被抹上去的,手臂和裸露在外的脚踝都有着大片的淤青,而且感觉这伤还不是新挂彩的。
邹珊在心里默默的同情起了这个女孩,如果不是自己进来了,估计还会一直被凌虐。邹珊走过去想帮她处理一下,她却害怕的往里缩了缩,就像一个受伤虚弱的小幼兽一样,邹珊微微愣了一下,幼兽一般受了伤一般都会躲在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就如幼年时候的的自己。
于是邹珊默默的转过身走了出去,还把门关上了,独留她一人。
刚关上门,邹珊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没有洗手洗脸呢!但是如果返回推门进去肯定会吓到那个女孩,于是邹珊悄悄的瞄了一眼旁边的男厕所,发现好像没人,估计是刚刚隔壁女厕所动静太大,把旁边男厕所的人都吓跑了。
邹珊快速的走进去男厕所洗干净手和擦了把脸,然后想想既然都进来了,不能白进来,于是还顺道上了厕所……
“吡吡吡……”教官的哨声响起,邹珊回过神里,不自觉的摸摸自己的脖子,想不明白韩中梅为什么突然就胡扯到“金毛狮黄”来,还说要学什么一招制敌的武术,邹珊严重怀疑她当时是不是“金毛狮黄”的爪牙之一。
“我是不是曾经打过你吗?”邹珊忍不住,悄悄附在韩中梅耳边轻轻地问道,随即又疑惑的自问自答:“我好像也没有打过你啊!”
“?!”韩中梅无语了,果真这妞就是靠打人的手感记住人的,“没有打过!”
“你就是她?!”邹珊有点惊讶!想不到韩中梅会是那个曾经被欺负到躲在墙角边瑟瑟发抖的女孩!这变化可真大啊!
邹珊压住了心中的惊讶和疑问,又开始了教官的下一轮训练了。
难怪开学初,没人愿意跟邹珊做同桌,她却愿意;难怪还没自我介绍,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名字,对自己好像了如指掌;难怪之前一直没人愿意靠近自己,她却愿意;难怪她刚刚还想着学防身术;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的。
训练不紧不慢的继续着,中途休息时,邹珊和韩中梅都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邹珊才发现韩中梅跟自己都是来自单亲家庭,可能有点不一样的是韩中梅有一个富妈妈,而自己……
下午训练结束时,教官布置了一个任务,就是给自己班想个口号,因为军训结束汇演必须得在校领导和教官们面前要正步走一遭,还要准备一个超过10人以上的表演节目,以后晚上无特殊安排的话,可以自行准备表演节目。
本来是打算晚饭后要聚集班干商讨一下口号和表演节目的,但是文湛和杨子林晚上都要集训,而且考虑到这个特别方队也可能有表演节目,所以就把文湛和杨子林剔除了,韩中梅这个组织委员就直接安排在晚上全部同学一起商量,当然除了文湛、杨子林和邹珊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