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如月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立刻察觉到自己被绳子捆着。
粗粝的绳子,随着车子的颠簸,磨的她手腕生疼。
好在这是冬天,她身上穿着大衣,身上没感觉到痛。
只是强烈的束缚感,让她觉得浑身难受。
就在这时,车子停了下来。
她被人暴力的从车上拽下来。
那人显然也发现她醒了,冷笑一声,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拉。
闷哼一声,单如月疼的小脸煞白。
这附近是一片荒山,除了一顶御寒用的帐篷,什么都没有。
那人又从帐篷里扯出一根麻绳,把单如月捆在一棵树上,才取掉塞在她嘴里的毛巾。
单如月干呕几声,一脸惊恐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看起来像是a国人,可异常高大的身形,和茂盛的胡茬,看起来又不太像。
“温晚缇。”
男人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a国话说的很流利,看向单如月的眼神充满阴鸷,怨毒。
如同毒蛇,让人不寒而栗。
单如月打了个哆嗦,才想起来,自己今天是按照温晚缇的样子打扮的。
这个人,是温晚缇招惹的!
“我不是温晚缇,你抓错人了!”
恐惧让单如月的牙齿都在打颤。
听到单如月的话,男人愣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粗鲁的捏着单如月的下巴打量。
他手上力道很大,丝毫也没有怜香惜玉。
单如月被他捏的很疼,却不敢说话。
“你骗我!你就是温晚缇。”
他一把甩开单如月的脸。
怒冲冲回帐篷里取了一根电击棍出来,满脸阴狠恶毒之色,“陆靳宸和任亦骁那个白眼狼害死了将军,我要让他们尝一尝失去你的滋味。你先去死,我很快就会送他们两个下去陪着你!”
狰狞的笑着,男人拿着电击棍朝单如月走过去。
单如月恐惧到了极点,嘶声尖叫,“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温晚缇。不信你看我包里的身份证。我叫单如月,只是和她长得像,我是她的妹妹!”
男人停下脚步,从车上拿出绑架单如月时一同带过来的手包。
里面有个卡包,确实有一张身份证。
“既然你是她的妹妹,用你也是一样。”
好事多磨。
男人停下脚步,手里的电击棍在单如月面前停下。
一只手拿着单如月的手机,让她说出解锁密码。
然后,找到温晚缇的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好几声,在男人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
“喂。”一声极淡的喂字出口。
再根据从威迩逊那就了解到的温晚缇,男人几乎一瞬间就确认了电话里的才是温晚缇本人。
“你的妹妹单如月在我手里,想要让她安全,立刻到帝都南郊坪山。自己一个人过来,不许报警!”
男人阴鸷的声音通过话筒传过来,也让本来神情淡漠的温晚缇脸色微微一变。
“怎……”
旁边,来帝都出差的左野正想问她怎么回事,被温晚缇一个眼神看过来,瞬间会意,没有接着问下去。
温晚缇开了免提,方便左野一起听。
然后沉声问,“你是什么人?我怎么知道这不是单如月的恶作剧?”
“你可以试试。”
男人手里的电击棍,又朝单如月递过去一段距离。
单如月吓的花容失色,立刻大喊,“姐,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