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王！”旁边一个颤抖的声音响起，和李固的骂声交织在一起。

慕青颜淡淡瞥了李固一眼，微笑道：“割了你的耳朵，你又不会死，当然不是要害了。”

李固气得骂骂咧咧，但慕青颜却不再看他，而是走向刚才那个说话的人。

她看着他，问：“豫王？为何是豫王？”

那人颤声道：“没有凌王殿下的调军令，若非豫王有皇上的手谕，我等也不可能听命于他。”

慕青颜点头：“好，你得救了。”

那人惊喜：“请姑娘为我松绑。”

“等等，一会儿一起松，不过，我一向说话算数，所以，你不用再担心，一会儿，我再提问题，你也不必再抢答。”

那人这才大大松了一口气。

慕青颜示意上官泽。

上官泽施展轻功，手中匕首挥舞，很快，便在剩余人的身上，一人割了一刀。

不过，其他人倒是没有割鼻子眼睛的，这让李固十分不服。

但他又不能质问慕青颜，为什么只割他的耳朵，而不割其他人的。

“第二个问题，云州城的十万守军，豫王将他们安顿在哪里？”

“……”

依旧没人回答。

只是，这一次，并不是他们不想回答，而是他们实在回答不出来。

而唯一能够回答出来人，便是云州城的守将李固了。

但李固很顽固，他轻易不会倒戈。

慕青颜等了一会儿，没有人回答。

其中一个小声道：“姑娘，这跟问题，我们都不知道，这不能怪我们啊，不是我们不想回答。”

慕青颜不置可否，只是向上官泽使了个眼色。

上官泽立刻上前，一把揪住了李固的另一只耳朵，作势要割。

“喂喂喂，死丫头，你是不是有毛病，光指着我的耳朵割，他们没有耳朵么？”

慕青颜嘻嘻一笑：“不好意思，我这个游戏的规矩，五官从第一个人开始割，割完第一个人的五官，再进行下一个。”

“你！”

上官泽的刀已经落下来了。

李固气得不行，但却不得不妥协：“别……别割！我说，我知道，你高抬贵手！”

慕青颜心中暗喜，刚才做这么多事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李固开口。

她一开始就知道，这个人，能抛下云州城带着人逃跑，豫王肯定给他许了足够让他放弃这些的好处，也不会追究他弃城之罪。

所以，现在想让他开口，是千难万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