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常衡抬手挨个指着。“这是我父母房间。这西边一片都是苒儿的房间。她姑娘家,衣服首饰多。都腾给她用了。这不是现下都不在嘛......丫鬟三个都跟着她侍候呢。只一个我留在我房中了。在边境呢。此次时短,没叫她跟着回来。”
萧承言听在耳中,看了看正对着的西边,脱口问出:“那常芜的房间呢?”说完转头看向常衡。
常衡明显楞了一下,才抬手指着自己这半侧的一间屋子。“那。”
萧承言看在眼里,呼出口气,就要走过去。
常衡却是一把拉住。“别过去了,都挪走了。现下是仓库的。”
萧承言却是心下更有谱了。常芜不是夭折,而是真真活了那么多年的。就算留念也好,旁的院子还那么多。断不会把他所住过的地方就那么变成仓库放置闲屋。点了点头,才又看向常衡说道:“你刚刚说,有个姑娘你收房了?如何?”
“什么如何?就正常小丫头。从京中回去时救得罢了。可怜人,无所依靠。”
“长得呢?”
“天壤之别。只神似罢了。只怕这世间,也找不出几人了。又能被我碰上的。意像何求?”
“天壤之别?和谁比呀?你妹妹?”萧承言笑着,却是想起来常苒的长相。那小时便觉得,若是个女子定是个美人。这两年又长开了一些。确是极好的。只是那匆匆的两面,总有一股淡淡的忧伤萦绕着她身旁。可却毫不影响,到底见识了什么是从小的美人痞子。想是自己有一个这般的妹妹,只怕自己也会百般宠爱的。
常衡也未在答话。或许便是如此想的。在看到那牢笼中的小姑娘时,便是想起了当年常芜赴死的模样。那般的眼神迷离和无助。不由得走在萧承言侧边,却是瞧见了萧承言的神情变化,有些忧思。怎么好好地,他又提起了常芜呢?难道这么久了,还惦记着吗?若是他日后看到了常苒,只怕......会有不妥吧。虽是说了两个人为同胞。可无论是不是一人,只怕那脸见到了,萧承言多少也会想探究一番的吧。断不能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