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胡建修那样的京都混蛋做原型,叫温暖直接被刺激的想歪掉了,小脾气上来揪着沈平西的小手就没松开,小嘴也跟机关枪一样开始叨叨,把沈平西说的一脸懵。
媳妇说的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什么妻妾成群身份显赫,难道媳妇想要那样的?不会吧……
身份显赫这点也许能够上媳妇的标准,如果她真的想要的话,他即便再不愿也会满足她,但是,别的……好像里面真的有点什么误会。
昨晚的插曲,虽然在沈平西的解释与坦白下平静收场,温暖却有了一个新目标!
她要当女强人,不能比自己男人差了的女强人才行。
放着那些叫她郁闷的众多商铺资源不提,单说沈平西交待出来的那些秘而不宣的往事,温暖就觉得肩上的胆子比以前更大了很多,也更重了很多。
往小了说,咱们新时代女性的家庭地位和比重不能和相公相差太多这一点需要自己加倍努力,另外就是沈平西那个不能说起的身份……
温暖知道,在这个皇朝统治时代的政治背景下,想和皇族争权利基本就是异想天开,要不就是有钱,有钱到足以叫皇室忌惮不能轻易左右的地位,另一个就是民心。
站在帮着皇室笼络民心,把自己和皇室都推上民心所向的共同利益的高度,再小心行事才能怡然自得的生活。
一早起来,温暖趴在床边,就用一种从新认识自家相公的眼神,看着习惯性帮媳妇打好洗脸的水,准备齐全漱口的香盐膏和毛刷的沈平西来回走动。
头好大,自己之前是说什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想养养鸡鸭,靠着灵泉空间小打小闹,过一世平民小康生活的新人生,其实在开场把自己卖给这个穷屠户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以后很难一直过上自己想要的那种日子的命运。
忍不住叹了口气,穿衣下床,晃过去,洗漱。
沈平西老早就知道媳妇已经醒了,可那小样子,叫他一时半会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安慰,自己昨天说了那么多,是好,还是不好?
心里觉得没底,更没有个可以商量的人在,只能憋着。
温暖再次叹气的时候,沈平西终于不能淡定了,“媳妇,你这是怎么了?”
已经决定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温暖皱吧着小脸,抬头问道,“丘殇平那货今天会过来吧?”
“应当会!”昨日不是也说会过来送房契的,难道是自己昨天坦白了身份,叫媳妇不喜了?
按照常理,相公身份越高,不是应当越加欢喜么?那温秀英还有村民不都是这样的表现,怎么到了媳妇这就变了个样,今天已经叹了好几口的气了。
他哪能想到,自己媳妇根本不是肤浅的女子,而是用现代人立场看多了历史长河中,位高权重者的悲惨实录,从而生出了未雨绸缪的担忧之心。
“你确定丘殇平是完全值得信任之人?”温暖一夜没怎么睡好,又有了大胆的想法,只担心真的合作之后,再出现第一楼事件的乌龙,才有此一问。
沈平西确定的点头,“可以信任,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