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珩遇回到拍摄场地时,就见颜疏红着脸站在厉竞炎身边,也不知道在和厉竞炎说着什么。
他下意识的就走了过去,很自然的问,“聊什么呢?”
见他过来,厉竞炎又重复了一遍,“你俩现在感情一定要给我稳定,到后面秋痕和池烈远闹掰了那段,你俩就别再一对视就浓情蜜意了,都明白我的意思吧?”
男女主有感情是好事,可以辅助拍戏,但后面男女主要闹翻,就不好把戏外培养的浓情蜜意带进戏中了。
盛珩遇没在怕的,就点了点头。
“明白。”颜疏不知为何,就觉得和盛珩遇以男女朋友身份相处了几天之后,应该可以分清戏内戏外的感情了。
实在是盛珩遇和池烈远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见两人都没有犹豫纠结的神情,厉竞炎才放下心里,叫他们准备去了。
今天两人要拍的是两人上路之后的第一场戏。
秋痕和池烈远偷偷坐上了运送煤炭的火车,打算先出了城,再想办法往蜀地走。
然而就在火车上,两人遇到了两个同样偷偷上了火车的马匪。
两个马匪看到颜疏的第一眼,就想将人带走亵玩。
池烈远本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拿枪威胁两人让他们离开就好了,谁知秋痕却站起来就要跟着那两人走。
“你不能跟他们去!”池烈远紧紧拉住秋痕的手腕,攥的秋痕都感觉到疼了。
“松开。”秋痕转头淡淡瞥了他一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抖动,像是在和他无声的说些什么。
但神经紧绷的池烈远很明显没有收到秋痕的暗示,依旧拉着她不肯松开。
那两个马匪看不下去了,走过来就一脚踹开了池烈远。
池烈远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成了个虾米,秋痕却没有转头看他,而是仍由其中一个马匪揽住她的肩,带她往没人的另一节车厢走。
池烈远看见这一幕,眼睛都赤红了,挣扎着爬起来,摸过边上一根铁棍就砸在了走在后面的那个马匪头上。
那马匪一个不防,后脑直接就被池烈远开了瓢,摔在地上抽搐了两下就咽气了。
剩下的马匪这时候见自家兄弟死了,立刻就掏出了木仓指向了池烈远。
秋痕见势不妙,揉身从那马匪手臂下弯腰脱出,抬脚就踢在了他的膝窝上,把人踢得直接半跪在了地上。
木仓声响起,是池烈远趁机杀了最后一个马匪。
但马匪死去的同时,木仓声也引来了车上的其他人。
两人不得已,只能在火车转弯减速时,一起跳下了车。
滚在茂密的草地里,池烈远气喘如牛,但还不忘了爬起来去找秋痕。
当他拨开野草找到秋痕时,他什么也没说,直接在她身边躺了下来,伸手紧紧握住了秋痕的手。
“幸好你没事。”池烈远长出一口气。
然而还不等他这口气松完,脸上却被秋痕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打我干什么!”池烈远吃痛,半支起身子看向秋痕。
秋痕揉了揉手腕,“打你是因为你蠢。”
紧接着,秋痕又伸手掀开他的衣服看了看他青紫了一片的肚子,“还疼吗?”
“这算是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池烈远有些委屈,“疼,疼死了!”
秋痕听他这么说,那张一直冷若冰霜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一点笑意。
她重新躺回草地上,“疼你才会长记性。”
这段算是一条过,厉竞炎很满意的正在看回放。
颜疏和盛珩遇走过去和厉竞炎一起看了一遍。
他们都觉得,虽然不知道是哪里变了,但就是觉得屏幕中的两个人演起对手戏来顺溜了很多。
“继续保持。”厉竞炎满意的点点头,“准备下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