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正是我说的。”
正在周天默想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夫子?”
原来是夫子和宋暖暖。
“夫子,我知道您知道了我和夏姑娘的事,但还是想求夫子让她留下,哪怕是做我的妹妹。”
周天一狠心,埋头低声说道,但旁侧人都能听得出,他是情非得已,根本不想这么做。
夫子瞅了一眼夏书凝,又看了看周天严肃的说道:“咱们书院你的规矩,你应该很清楚,如若不是我的弟子,是无法留住在书院内的。”
“如果是你的家眷,或许可行,但此人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之前你们来的时候说是要成亲,我本以为是个高兴的事情,书院内也没有这么热闹过,但自从我知道这个女子只是为了来书院偷学,你认为老夫还会答应吗?”
夫子的话不无道理,当初夏姑娘来,就是为了借着是周天未过门的妻子,而在书院内可以偷学修炼的,他这么说让周天一时无法应对。
“夫子,如果他们俩成为兄妹,不也是可以在这留住吗?夫子,这个姑娘机灵可爱,而且来了之后并没有给咱们书院造成任何麻烦,为何就不能让她留在这里呢?”
夫子想了很久,摇了摇头:“她娘当初为何离开的书院,你难道不知道?”
夫子看着宋暖暖那渴望的眼神,面无表情的说着,而宋暖暖听见夫子这么说,突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似乎夏书凝她娘和书院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身为夏诺的女儿,夏书凝视绝对不允许他们污蔑自己娘的,于是冷笑道:“哼,都说天下书院是所有修气者梦寐以求的地方,我看也不过如此。”
“周天,你放心,我回去不会跟娘说起你的事,但夫子的所作所为,我定当会跟娘说个一清二楚。”
说罢,用体内气海强行冲破身后的绳子,下了床后,拿起行囊向门外走去,与周天擦肩而过时,小声嘀咕道:“周天,夫子的为人还要仔细琢磨….”
周天听后,猛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
夫子看着夏书凝离去的背影对宋暖暖厉声说道:“以后再遇见这种事,不必问我,这种小事还用我出面,难道你们当真以为书院如此散漫?”
宋暖暖听后,心中一怔,连忙单膝下跪轻声说道:“夫子教训的是,弟子下不为例。”
周天见状,也跟着单膝跪了下去。
夫子走到他们身前,语调放缓了些:“作为书院的成员,一切都要以大殇为基准,她娘多年前做出的那种事,让殇国,让殇帝险遭危险,都是因为我当时跟你一样,心慈手软,才造成的那么大的闪失。”
宋暖暖听夫子在自责,又将另一侧的膝盖跪了下去:“夫子,这件事都怪我,我擅自做主,请夫子不要妄自菲薄,弟子知错,请夫子责罚!”
周天看宋暖暖那自责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感觉奇怪,他在想,到底夏书凝她娘做错了什么,让夫子都这么自责。
“好了,我走了,你们好好想想吧,至于夏书凝,她如果有入书院的资质,我会亲自请她回来,这点不必担心,至于她娘,再怎么说也是书院的弟子,其他的不用多说。”
说罢,夫子便甩袖而去。
随即,宋暖暖缓慢的站了起来,看见夫子远去后,松了口气。
周天连忙殷勤的将她扶到了床边,并轻声细语的问道:“师姐,刚刚你和夫子说的那些事,到底是什么啊?”
宋暖暖坐在床沿,心跳加速,自言自语道:“自从夏诺走后,夫子再也没有这么发过脾气,没想到今日竟是因为我,哎….”
周天看宋暖暖无缘无故的自责起来,更是莫名其妙,一脸疑惑的看着她,焦急的情绪让他急不可耐。
“师姐,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是书院的弟子,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啊!”
宋暖暖看了看他,深吸一口气说道:“不错,你也是书院你的弟子,而且辈分最小的,按道理你是应该知道的,但此事还需夫子同意,我才能告诉你,否则我随意就将此事告诉你,说不定还会惹夫子生气。”
“得不偿失,如果你想知道,亲自去问夫子便是,他会解释的更明白些,我们知道的也是零星碎片。”
宋暖暖这么说,在周天听来,等同于还是什么也没说,无奈的看着宋暖暖,转念一想,苏星河应该知道此事。
于是他迅速的离去,来到苏星河的房间外,敲了敲门,但无人回应。
“这小子,是不是又去研发什么新的菜品了。”
正当他自说自话的同时,苏星河兴高采烈的跑了过来。
“呦,这不是十三,我正要去找你呢,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