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年看他应该是说出了详情,沉思一会儿说道:“我应该明白了,看来这黒木箱子只能浩天阁的人在他身边,然后告诉他怎么打开,才能发挥作用。哎,这东西就在咱们面前,却无法打开,就连拿起来都费劲,真是浪费时间,瞎折腾。”
胡三海听罢,垂头丧气的走出了酒馆门口,回头说道:“那怎么办?走吧!还在这待着做什么?”
徐庆年想了片刻,随后说道:“老白,这个东西对于浩天阁肯定非常重要,咱们就这么走了,是不是有些太可惜了,你看你伪装一下待在这酒馆如何?百杀现在消失不见,但死雾应该还会来,你在这等着便是。”
徐庆年说完,白清河起初是不愿意的,可转念一想,这东西的确很重要,如果就这么走了,一旦被浩天阁的人再次拿到,不知又要遭到什么危害,想了想如果让胡三海待在这,凭他现在这股冲动劲,肯定会坏了大事,而让老徐待在这,自己又无法控制胡三海,思来想去,还真是自己最合适。
最后,白清河答应了徐庆年,伪装成酒馆的小二,一直守在酒馆内。
之后,徐庆年与胡三海便再次踏上了寻找浩天阁余孽的道路,而接下来他们便要出皇城….
与此同时,周天与他大哥苏莫寒正在马不停蹄的向不日林外奔去。
跑了很久,他们才出去。
周天站在不日林的外侧,看着里面心中隐隐作痛。
“不知那个老婆婆如今怎样了?”
苏莫寒看着周天凝重的表情叹了口气:“周天,我知道苏老的事情让你很难受,那个老婆婆或许没事,但你也不想想那个暗探连苏星河的事都能骗,更何况那个老头?”
“如你所说,紫苏在你的幻境中已经烟消云散,那就已然不复存在,又何故多了个老头真身?一切已经过去,就不要想着之前的事了。”
周天听着苏莫寒的话,心里也很清楚,更明白暗探说的话根本不可信,可苏老的事情一直是他内心的痛处。
“大哥,走吧!这伤心地我不想多留片刻,就是便宜了浩天阁的人,火凤一旦重生不知又有多少劫难频出。”
苏莫寒甩了下缰绳,随着白马的嘶鸣声,他大声说道:“所以,咱们现在必须要赶快去西涣之地,前方就是西涣界碑,走吧!”
随后,周天扬了扬头,跟着苏莫寒一起向西涣界碑奔去。
眨眼的功夫,周天与苏莫寒就来到了西涣界碑处,让周天惊讶的是,这西涣界碑矮小的很,如同一根短浅的树桩,如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
“这西涣之地还真是敷衍,就连界碑都如此不堪入目。”周天打趣说着,看了看界碑之后神情逐渐凝重了起来。
两匹马白互相啪嗒啪嗒的跺着脚,马背上的苏莫寒看了看周天非常严肃的问道:“周天,你真的想好了?这里可是西涣,对于你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大陆,而且西涣跟北陌还有南炽,东楚不同,这里鱼龙混杂,什么宗门都有,但惟独天剑宗和浩天阁是最难对付的。”
周天原本就没在怕的,只是这里还有自己的同门玄天宗,也不知是真是假。
“大哥,放心吧,这次来西涣就是为了探查清楚浩天老祖的下落,还有玄天宗的虚假,没准还能碰到二哥。”
苏莫寒听到这点了点头:“是啊,星河现在不知如何了?既然是西涣,想必应该就在这附近,事不宜迟,天色已晚,咱们还是快走吧!”
于是他们扬起马鞭一步跨过了西涣的界碑。
界碑之下是一坐缓坡,他们在界碑之外看不到缓坡之下的情景,两匹白马刚刚垮了过去,没想到却碰到绊马索。
周天和苏莫寒一个跟头载了下去,措手不及滚下了缓坡。
两匹白马的马蹄被绊马索弄伤,再也无法站起,嘶吼的声音让人心碎。
周天一个错身,直接跳了起来,随后紧接着压低腰身向四周望去,看了看身边的苏莫寒小声说道:“这里怎么还有绊马索?难道周围有人!”
苏莫寒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并没有感觉异常:“也许是打猎的猎户吧?这西涣之前号称一片荒芜,其中很多奇珍异兽出没,倒也不足为奇,只是….”
苏莫寒一边说着,一边向两匹白马那边望去。
“只是什么?”周天连忙问道。
“这绊马索有问题,绊马索顾名思义,会直接将马匹的四肢斩断,可你看咱们的马匹,只是前足轻微的划伤,根本没断,应该事先有人做了改动!”
周天听后,皱了皱眉:“改动?这是为何?既然是改动何不干脆把绊马索撤去,为何还要留着?”
正当周天疑惑时,他们身后走来一人:“皇城苏家果然观察细致入微,呵呵。”
周天一怔,猛回头,双手顿时握拳以自守。
“你是谁?”
此人身高应该只有八尺半,身形魁梧,面目清冷。苏莫寒左腿后撤一步,两眼死死盯着此人,看着他一举一动,生怕会遭到攻击。
“我是谁并不主要,重要的是,你们是否是来查浩天阁的?”
此人说话低沉沙哑,但是开门见山的性格,倒是让苏莫寒听着蛮舒服。
于是他渐渐放松了警惕,定神仔细又看了看此人的打扮:“既然你问起,我和三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身为修气者当然是为了铲除浩天阁的人,况且我三弟的讨伐檄文已出,根本不用藏着躲着?”
“你问这个作甚?你到底是何人?”
周天看见大哥这么问,应该不会发生冲突,于是也渐渐直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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