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有人起哄,甚至拿着菜叶子,石子朝胡宁和褚云新扔去。
褚云新挡在胡宁前面,他头上被石子砸了一个大包。
却还在苦口婆心的劝说家属,但是显然很是苍白无力。
“大家伙给我们评评理,这黑心的酒楼为什么还开着,我要他们给我丈夫赔命啊。”女人哭的死去活来,差点背过气去。
悲怆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有人喊道:“我们把酒楼砸了,省的以后害人。”
“对,砸了,决不能让它在开下去了,这俩人在酒楼里是头,把他们一块扭送到衙门。”
群众都要挤到酒楼里砸东西,褚云新在门前站着,想要说话,却被淹没在人群里。
群情激愤,已经失去了理智,再也没人听见他解释了。
“住手,我看谁敢在往前一步?”
玖月使劲了全身力气,把自己随身携带的刀往酒楼的门上扔去,没有插上去,却听叮铃一声脆响落在地上,人群被一把明晃晃的刀突然出现,吓了一跳,顿在原地。
尤其是最前面的人,吓得除了一头冷汗,妈呀,要是冲的在快一点,就可能插进自己脑袋上了呀。
钱有福大声道:“这两个人根本就没事,就是天香楼的对头过来找茬的,你们怎么就听信了呢?回头你们砸了天香楼,人家告到衙门,人家可以让你们赔偿。”
大家着实被刀吓的回了神,理智回来不少。
听见钱有福的话,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有证据吗?”
家属嚎啕大哭:“你们怎么相信他们?我当家的都没气了,你们没看到吗?”
钱有福给玖月保驾护航,让她走到两个患者跟前。
玖月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用针包里掏出一跟针来。
家属见了这么粗的针,吓得不轻:“你要干什么?要害死人了。”
“你不是说人已经死了吗?死人还怕再死一次吗?”
说着玖月已经朝担架上的人刺了过去。
那人痛得嗷一声坐了起来。
捂着大腿吼道:“你要干什么?我的腿呀,怎么没有知觉了?你对我做了什么?”
褚云新见妹妹来了,心里大喜,早就冲了过来,守在她身边,怕那人伤了她,赶紧把她拉起来。
钱有福大叫起来:“看看吧,根本没有死人吧,我就说是死对头过来故意黑酒楼的,这是哪个王八,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老子品尝美食?”
周围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议论起来:“还真是啊,人没死呀。”
“那家属哭的跟真死了似的,太不要脸了,居然用这种方法。”
“可不是,做生意做不过人家,就用这种下三滥的办法,真是卑鄙,幸好我们悬崖勒马,没有助纣为虐,铸成大错。”
“是啊,差点成了帮凶啊。”
那些人庆幸自己没有冲进门去,更恨装死的人和家属了,居然利用他们的同情心,真可恶。
“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玖月看着另一个担架上的人冷道:“大家不要太激动了,说不定真有人在酒楼吃死了呢?看,这里不还躺着一位大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