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玖姑娘，秀儿说你以前说过，如果拔掉几颗牙，可以勒过来，变成瓜子脸，你看现在能弄了吗？”

“哦，我是说过，可是那时候我说是我拔掉，现在是自己摔掉的，你知道效果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不敢保证能不能整好。”

“那，那能整成什么样子？”

“这个，等她牙好了之后，我要检查一遍，看看适合整不。”

“褚玖月，你一定要给我整好，你敢不给我整好。” 文秀儿哇哇直叫。

玖月耸耸肩：“你说话不疼吗？还不闭嘴？”

文夫人这时候也看出玖月有点敷衍，兴许不太想给治，只是想要挖苦秀儿一下，她就说她和秀儿不太对付，不应该让她来整，她肯定不会给整好呀，偏偏秀儿非要让她来。

文秀儿疼的彻底没脾气了，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直哼哼。

“玖月姑娘，我知道秀儿以前没少在你面前耍脾气，其实她没什么坏心眼，就是说话难听点，如果你愿意给她整牙的话，以后这份恩情，我文家就记下了。”

文秀儿梗着脖子道：“你要是真能给我整好了，我就给你道歉，以后再也不针对你了。”

“好吧，我试试，但我不保证能整好啊。”

文秀儿哭着问：“你有多少把握呀？”

“哦，五成吧，半对半，不过你要是不整的话，永远没有机会了。”

这么小的几率啊？

文秀儿很失望，可怜兮兮的问：“如果整不成，会是什么样子？”

“整不成，反正不会比现在差。”她现在还能更糟糕吗？

文夫人问道：“受罪吗？”

“在牙周围带套固定，一开始吃饭不方便，不过慢慢就习惯了。”

文秀儿道：“娘，我想试试。”她还没有嫁人呢，小姑娘谁不想美美的？

文夫人劝道：“要不然算了吧，凭我们文家，肯定能让你一世无忧。”

文秀儿倔道：“不，我要试试。”万一好了呢。

她从小就因为牙的问题自卑，和别的女孩子一块玩的时候，她总是觉得别人在讨论她，嘲笑她，所以她不愿意和她们玩了。

对别人也总是摆出一副厉害的样子，盛气凌人，在气焰上压住她们，不给他们欺负自己的机会。

文夫人犹豫，她担心褚玖月在中间使坏啊。

奈何女儿怎么这么相信她呢。

不过她在这里，她有些话不好说呀。

倒是玖月问出了文夫人的心里话。

“你不怕我害你？你就这么相信我？”

“我，你要是整不好我，我就杀了你，在自杀。”不知道为什么，文秀儿在自己受伤的那一刻，文祥去喊褚云梦过来帮她包扎，老夫人和娘去请大夫，可是她就想到了褚玖月。

尽管她心里十万个不承认，褚玖月是有那么点能耐的，但是事实摆在那里，她可能真是有点能耐的。

玖月失笑：“你有这个本事吗？”她算是看出来了，文秀儿就是只纸老虎，和钱有福真是天生一对，退婚了，果真可惜。

“那我就把你变成和我一样的丑八怪。”

玖月调侃道：“这可不太好办，我在怎么整，也整不成这么丑。”

文夫人火了：“褚玖月？”有这么说话的吗？

在她眼里，女儿自然是最美的，任何人不能说她丑，她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实在令人讨厌，她以前就不太喜欢她，这个女孩子，那么小，就让人看不透，她一向不喜欢比她高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