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后撤。
舒亚问道:“不是想死吗?怎么又怕死了?”
舒易从院子里直接抓了一头鸡来,把它的脖子挂在了绳子上,那鸡使命的挣扎,可是腿根本没有可依赖的地方,嘴里还发出咕咕的惨叫声。
整个过程不过一会的功夫,那鸡一开始激烈的挣扎,慢慢的动作变小了,直到咽气。
舒易一刀砍断了绳子,那鸡还没闭眼睛,死气沉沉的躺着。
旁边的人听着都觉得渗人,人要是吊上去,和鸡也没啥区别,肯定特别痛苦。
玖月拍了拍手:“好了,戏看完了,我们走吧。”
看到鸡被上吊的整个过程,想必杜氏和褚有才以后都不敢在自杀了。
只要过了这两天,他们死了和他们就没关系了。
一百两银票?她才不会给他们呢?情愿叠成小船,泡在水里玩。
两个村妇摇了摇头,对这一家人说道:“你们好自为之吧。”
杜氏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一口气没上来,撅了过去。
听说后来倒是醒了,只是半身不遂,再也起不了床了。
伯言满月礼过后,褚有兴带着顾氏坐着马车去了平阳镇。
家里有人帮着看着孩子,姚蜜儿身体恢复的不错,奶水也不错,不用操心,玖月倒也乐的清闲。
“舒亚,你家公子在州府时可遇到什么事了?”玖月单独把舒亚叫到一边问道。
她觉得白纳川的笑容再也不如以前温暖了,有时候还会发呆,以前可从来不会放过和她形影不离的机会,现在她在家里,他也在家里,他却不来找她了,明明父母不在,没人妨碍他们谈情说爱。
他不知道藏了什么心事。
舒亚挠挠头:“也没什么事啊,哦,对了,就是有一件特别搞笑的事,州府大人,居然把公子给认成了太子,还三跪九拜的,公子说他认错人了,他还跟傻了似的。”
“你说搞笑不搞笑,公子和太子就长这么像吗?公子就没去过京城,没见过什么太子,州府大人是不是眼花了?”
玖月一听,脸色都黑了,心里咯噔一声,糟了。
“你们公子不是戴着面具的吗?那州府大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公子那天没戴面具啊?那天公子去店里,一个小女孩见了,觉得害怕,公子就摘了。”
舒亚还没说完,玖月就疾步奔向白纳川他们住的院子。
舒亚想喊住她:“诶诶,我还没说完呢。”玖月已经一溜烟的不见了,他只能自言自语的道:“其实这件事一点都不好笑,还真有个人和公子长得挺像的,过来找公子,和公子在房间里谈了好一会猜出来,公子从那以后就看起来不开心了。”
玖月跑进白纳川住的院子时还没喘匀气,抬头,院子里落红无数。
他在练剑,和上次见他练剑不同,那时舞动起来如轻柔翩飞的精灵一般,一身白衣穿梭在花红柳绿之中,霎时好看。
如今这剑有了剑气,花红柳绿也成了残花败柳,他的眼神里多了一抹看不清的情绪,再也不是如骄阳般蓬勃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