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源自然不愿意放弃，要是她这里有歌曲，可以听，谁还愿意每天花几百两银子或者一千两银子来这里听呀。

“干妹妹，你说句话啊？要不然我出银子买也行。”

姜淮呸了一声：“跟你有什么关系？喊小玖姑娘。”他怎么就听着这干妹妹那么不顺耳呢。

玖月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你打算出多少银子？”

“二百两银子如何？”

别说玖月嗤之以鼻，姜淮就想踹他了：“你看场演唱会，还一千两银子呢，就听一遍，现在给你歌词和曲谱，你才给二百两银子，你打发叫花子呢？”

“人家那是表演，有歌有舞。”

“那你去看你的歌舞吧。”

周源可不愿意放弃：“你觉得多少合适？”

玖月伸出五个手指头：“五百两银子，曲谱和歌词，如果让我帮你训练丫鬟的话，三天时间，绝对比演唱会上的那个姑娘唱的好，在加五百两银子，除此之外，我们需要签一个合同，你不需将我的歌词和曲谱或者训练出来的丫鬟出借或者卖给别人，否则就是违约，违约金赔偿三倍。还有你不可以把我的身份说出去。”她可不想暴露身份，那些歌曲还是上不去大雅之堂，她现在身份连着长公主府，不能让京城那些贵妇们抓着把柄，来嘲笑长公主。

说她贩卖艳词歌曲什么的。

不光姜衍惊讶，周源都目瞪口呆，头脑清晰，沉着冷静，妥妥的商人本质。

这个小姑娘还没他妹妹年纪大吧？可真会做生意，怪不得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大。

就这样收他一千两银子？还不准他卖出去？难道她是想自己以后在卖？

“你不让我卖，是不是打算自己卖啊？”

“当然，这么大的利润，我怎能放过，周公子可以给朋友推荐我，想要什么样的歌都有，伤感的，欢快的，甜蜜的，男人的，小女人的，都可以，推荐成功一个名额，可以给你五十两银子的提成。”

周源一听自己也有银子要赚，高兴的不得了，算了算账，他要是推荐二十个人，他的一千两银子就回来了呀。

不错不错。

很爽快的答应了。

“你帮我训练一个姑娘吧。一千两银子，可不可以先赊账？”

“可以，利息一天一厘。

周源额头青筋直跳，这姜家哪里认的干女儿，这也太没有人情味了吧，动不动就银子，还收他利息，看着长得挺漂亮，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不是，你还记得前段时间，蒋家祸害你饭庄的事情不？是我找理由打了他二十大板，帮你们报了仇。”

“这个难道不是你和衍哥哥之间的交易吗？要不然他怎么会借给你一千两银子？再说了我也记着你这份人情了，才给你优惠一千两银子，别人我准备收一千五呢。”

周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合着他还占便宜了。

“行吧，你现在先把歌词和曲谱给我吧，明天我送丫鬟过去。”

“歌词和曲谱五百两银子，训练丫鬟一千两银子，这是两个价格，不是分开的。”

周源差点没喷血，好，很好，姜衍这个干妹妹，他感觉是特意过来坑他的。

周晓晓特别好奇，她怎么会那些歌的，难道是看了之后过目不忘？或者用什么东西录了下来？可是明明声音更好听啊：“我明天可以过去一块学吗？”

玖月看了她一眼。

她连忙道：“我可以出银子的，要多少？”

玖月想了一下：“抱歉周小姐。”

万一被老侯爷知道了，说她教坏了他孙女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