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一定是他疯魔了,居然想到那里去了,怎么可能?
他使劲甩了甩头。
白纳川笑了笑:“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姜周又问:“是重伤让你性格变了许多吗?”
白纳川想了想:“我也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姜周嘴一抽,你这个问题拒绝回答,那个问题拒绝回答,那还让他问什么?
白纳川似乎心情不错,看他一脸便秘的样子,便道:“我说让你问,并没有说我要回答。”
好吧,你是祖宗你说的算。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吗?我是你的陪读,我们一起去军营学习兵法吗?我们俩合起来干翻了他们所有人。皇上奖励了我们每人一枚令牌,说是以后都可以自由出入军营,你的令牌还在吗?”
“令牌自然是在,不过……”那个百里夜琪脱身炸死的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留给了他,包括这块令牌,还有他的隐卫,他试探过了,他们都听命于他。
“不过什么……”姜周追问。
“你想从我这里诈出来什么?”那隐卫从小就跟着百里夜琪,自然对他的事情都一清二楚,早就把百里夜琪身上发生过的大大小小的事都告诉他了。
甚至包括晚上喜欢什么姿势睡觉。
他自然知道姜周这是在炸他。
他可以自由出入军营,姜周说什么也是外人,皇上怎么可能允许他也自由出入呢。
姜周被戳穿,也没有了在询问的兴趣,就算问也问不出来。
“我记得你与方小姐的婚事将近了吧?”
“你记错了吧?”
姜周转过眼珠,他记错了吗?
“我的婚事自然有我自己决定。”
他说的淡然,却有种说不出的霸气,不容人质疑。
姜周有些动容,他曾经也说过这句话。
当时他还劝他,身为太子,有很多身不由己,不能随心所欲。
可是如果这件事牵扯到小玖,又是另一种说法了。
他得回去和祖母姑母好好合计一下这事。
不能让小玖吃了亏,毕竟面对的人可是皇上和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