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的话，在想其他办法啊，万一信了呢？”

玖月叹了口气：“我总不能跑到周府对人家说这话吧？我都没见过周夫人。”

“听说那周夫人十分喜欢打扮，最喜欢钱氏布行的高定衣裙了，她今天会去钱氏布行取衣裙，你装作偶遇。”褚云清眼睛亮亮的，只要玖月答应帮他，这事就能成功。

“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呀？”玖月很是无奈，只好去钱氏布行等着周夫人的到来。

幸好金允佳不在店里，不然还要被他给缠着唠叨一番。

掌柜的过来招呼她，她摆摆手：“不用管我，你们去忙，就是周府周夫人过来取衣服的话，知会我一声。”

“是。”

周夫人倒是也没让她等多久，大概是取新衣服心切，来的很快。

看见玖月也在挑选衣服，在等掌柜去取衣服的时候，过来打招呼。

“县主好，我乃是周府宋氏，县主也是来定制衣服的吗？”

玖月没想到周夫人会认识自己。

她施礼道：“原来是周夫人，经常听周公子和周小姐提起你，没想到你这么年轻漂亮。”

这周夫人的确长得不错，也保养的很好，就是这身上怎么散发着一股恶臭？

玖月还吸了吸鼻子，的确是她身上发出来的，刚才这店里还没有呢。

她又不好意思后退几步，只能装作无意间揉揉鼻子。

“我们见过的，在皇后办的宴会上，大概是人多，县主没有注意到我，县主的光辉我可是记忆犹新啊。我在府里啊，也是听阿源和晓晓天天提到你……”她使劲吸了吸鼻子。

“县主，你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似乎很臭。”

玖月诚实的点了点头：“好像是的。”

“掌柜的，你这店里的卫生啊，是怎么清洁的，太臭了。”她捂住鼻子，对下楼来的掌柜的说道。

掌柜的拿着衣服，也使劲嗅了嗅，的确很臭啊，顺着味道闻过去，发现地上有一串踩了狗屎的脚印，顺着脚印找过来，发现那臭味的来源不就是周夫人自己身上吗？

“夫人，你后边的裙摆上。”掌柜的指着周夫人的身上一言难尽。

周夫人转过身去：“你说什么呢？”玖月也看见了。

“周夫人你踩到狗屎了。”

掌柜的让她自己看看。

周夫人看到脚后跟的裙摆上沾满了狗屎，啊的一下惊叫起来。

她最爱打扮了，每一次都确保自己以最美的印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今天这么邋遢、恶心的样子绝对不是自己。

她都要绝望了，就算在跑几步，那狗屎还在自己身上啊。

“掌柜的，有没有换衣间，我去把衣服和鞋子都给换了。”周夫人简直都要哭出来了，既是觉得难看，又觉得自己难以忍受这种肮脏。

“有的，有的。”掌柜的见周夫人都要哆嗦着晕倒的样子，赶紧让人去找了全套衣服和鞋子给她送去。

周夫人在出来，店里也打扫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