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亦歌是在五天后收到江厉寒的消息说刘桂芬要找自己的。

原以为还要过个个把月才能松口呢，没想到那么快。

邱晴岚脸上浮现出一抹轻蔑，在江厉寒的陪同下前往警察局。

还是上次那个审讯室，因为有江厉寒提前打过招呼，所以里面并没有警察，不过监控还是有的。

“想清楚了？”

邱晴岚并没有和上次一样站在她面前，而是坐在了桌子后面刻意保持距离。

无形之中几分威压在空气当中升腾，刘桂芬大气不敢出，不敢像上次那样造次。

“是程灵灵，是她指使的我，我上次也没有骗你们，我家里真的有个读初中的孩子，我要回去陪他，我不想在这里再待下去了！”

关了五天的功夫让刘桂芬一说起要回去就变得有点神经质。

想来待在这里，滋味并不好受。

“她给了你什么好处？”

邱晴岚不为所动，一听到那个名字，小脸反而还冷了冷。

自己和程灵灵无冤无仇，开拍第一天借她的化妆品到现在还没还呢。

尽管她性格是刁蛮了一些，可邱晴岚想不通她为什么要费心思做这种事情。

“她给了我两千块钱，我真的是没办法，家里正缺钱，我总不能让我儿子饿死。”

刘桂芬说着，眼泪又开始留下来，但不似之前那般虚伪想博人同情的低哭，而是刻意压制的抽泣。

可怜天下父母心，邱晴岚周身寒气散去，可也不敢轻信这个女人。

“你有什么证据说是程灵灵做的？”

一问起这个，清洁工愣了愣，可在她脸上也看不出来半分心虚，而是想到的什么错漏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