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讨厌呀!”美娇妾轻咬着小嘴唇,握着小皮鞭轻轻在梁田马屁上打了一下,无数夜的恩爱难道不是真的?”
梁田猛打了一个冷颤,只是一想到那日日夜夜,心头还是有些酥酥的,梁田尽力压制着心里的异样,冷哼了一声。
美娇妾眼眸微眯,”既然将军不肯和奴家再续夫妻之情,那奴家也就把话挑明了吧,若是事成,必有将军的好处,若是事情败露出去,你我二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梁田咬牙切齿,你个贱货何曾和本将军讲过夫妻之情,特么的都跳着高打本将军的脸,梁田深吸了口气,如果事成,老子要两个不比你差的小娘们。”
梁田本是难出心头恶气和屈辱,想气气这小娘们,没想到小娘们一脸的平淡,洛阳城琼玉坊五六十姑娘,个个不比奴家差,不是江淮两岸头牌,就是南京宫里出来的,到时将军可以打着滚玩。”
接着,小娘们又补充了一句,险些将梁田气吐血,梁将军,奴家说句话实,你这房中之术着实一塌糊涂,不如这样,改日姐姐教导教导你。”
你”梁田怒目圆瞪,脸涨的紫青,气得刷”的将刀拔出了一半。
五月二十日夜,一阵凉风袭过,忽然下起了雨,营地草”声不断,越“草”下得越大,在野外行军最怕的就是下雨。
即便是齐太军配发了一些雨衣,在帐篷外值夜也不好受,尤其是潜伏哨,等于直接趴在水坑里。朱慈睿打开帘子,透过车窗向外瞧了瞧,眉头不由一皱,营地篝火全浇灭了,整个营地漆黑一片,只有几点手电的光闪来闪去。
左羡梅也醒了过来,“殿下,又下雨了吗?”
嗯!”朱慈睿边穿衣服边道:你睡吧,本太去看看。”
等等,殿下。”左羡梅也忙起身穿衣服,每晚都是殿下巡营,平时也罢了,今夜下了这么大的雨,让臣妾随殿下一起去吧!”
朱慈睿点了下头,将本想穿在身上的雨衣披在左
羡梅身上,随之又找出一把雨伞,拉着左羡梅的手下了车。
各营的营连长也都跑出来,打着手电各处巡视,并不时叮嘱各处的岗哨。
太子,太妃。”
朱慈睿点点头,问道:干柴没有浇湿吧?”
太子,没有。”
朱慈睿交代道:“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想办法生几堆火,让换岗下来的士兵烤一烤。”
是,太子。”
朱慈睿拉着左羡梅向岗哨巡去,有的地势都存了水,见几个营连长要陪着,道:“不用陪着本太和太妃,去忙你们的。”
是!
几个营连长跑回营地,招呼着巡逻的士兵搭建架子,将地势垫高一起,鼓捣着开始生火。
朱慈睿带着左羡梅深一脚浅脚的,不时用手电向远处照一照,有点侧西风,裹着雨点直往脸上砸,很影响视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