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酸菜和众女在上层船舱挑好房间,下层给沈夕照,周春生和郑惊蜇等十几名云霜宗弟子。
等乌面宗的人把淡水和干粮运上船,第二天一早就可以启程前往流晶大陆。
这时乌面宗长老吴阿强笑眯眯地过来套近乎:“冯老板,给你的新船起个名吧。”
冯酸菜摸着下巴:“祝愿我这一趟能够船到功成,那就取名‘船成号’吧。”
吴阿强满头大汗:“冯老板你冷静点,船沉号恐怕有点不太吉利……”
冯酸菜嗤之以鼻:“我的名字叫酸菜,难不成我就变成一坛酸菜了?我取名皇帝,难道真当皇帝不成?”
“呃……”吴阿强尴尬一笑“听了冯老板这番话,活了六十多年的我没这么无语过。”
“谢谢。”冯酸菜矜持一笑“既然这样,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这艘船就叫‘酸菜号’吧。”
“可是你刚才明明说——”
“哎呀走开啦你。”冯酸菜一把推开吴阿强,转身调戏大美妞去了。
考虑到未来三个月都将在海上度过,冯酸菜一行需要购置大量的私人生活用品,于是用完午膳就开始在集市上疯狂购物。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几个大美妞要么戴上灰纱斗笠,要么服用丑丹,总之是不露真面容,泯然众人。
临近傍晚,一行人在离港口最近的客栈落脚,在订房间的时候门外进来一个三四百斤的痴肥汉子,坦胸露腹,手里的麻袋拍在桌上,呼哧带喘,粗声粗气:
“小三——噢不,小二!”
“来喽。”跑堂的一脸殷勤“客官是打劫——噢不,打尖还是住店?”
痴肥汉子正要开腔,无意间瞄到众女身姿,贪婪的深吸一口气,咽了咽唾沫,笑着撒出一把晶灵石:“本大爷在港口有艘大船,找人把淡水、粮油、肉干统统装满。”
跑堂的点头哈腰:“不知客官的船身有什么标记?”
“船头挂着‘屻’字旗号的便是了。”
“好嘞。”
“再上十斤烈酒和二十斤牛肉。”痴肥汉子说到这里,朝众女摆了摆手“这几位贵人的账目算在本大爷头上。”
众人目光几乎是下意识地投向冯酸菜,按照他以往脾气,破口大骂算轻的,可是没想到这回跟没事人一样,付完账,吹着口哨顾自己上楼去了。
小伙伴们既庆幸冯酸菜没有惹是生非,又莫名觉着有些失落。
倒是沈夕照出面对痴肥汉子道:“多谢好意,无功不受禄。”
痴肥汉子粗声冷笑:“谢你妈,爷爷我又没请你?”
沈夕照皱眉大怒,沈夕岚连忙拦住兄长,用眼神示意他不要节外生枝。
众女目不斜视的陆续上楼,痴肥汉子突然一声大叫,出掌拍向虚空。
就听空空如也的客堂上响起‘哇’的一声惨叫,隐身状态的冯酸菜倒飞出去碰烂了两张桌子,撞到墙壁才停止。
隐身符脱落,冯酸菜捂着胸口现身,神情痛苦:“有两下子,竟然知道我要偷袭……”
众女惊呼:
“小丑丐你不是上楼了吗?”
“没事吧小冯……”
冯酸菜连连摆手:“大家不要担心,我没事,就是内脏全碎,快死了而已。”
“冯兄你乌鸦嘴……”
“酸菜你别乱讲……”
“闭嘴吧阿冯。”
众女纷纷揪心。
冯酸菜服下大还丹,挡在她们身前大叫:“你们快跑,这家伙就是传说当中丧心病狂、罪大恶极、禽兽不如的采花大盗——屻山老妖!”
众女皆惊,屻山老妖的名号修仙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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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竟然在此地撞见了它!
屻山老妖肥脸一抖,盯着冯酸菜大感好奇:“小子你认得我?还能接下本大爷的大力惊罡掌,修为也是不俗嘛。”
“臭不要脸的死流氓。”冯酸菜单手插腰,破口大骂“进你大爷的肛掌,我三千六百度全方位问候你祖宗十八代先人。”
“炸死你这恶贯满盈的采花恶贼!”飞灵摸出管子雷。
“串通沙子州群妖掳掠女子,你乃首恶!”宇文杞心面色冷寒,指尖早已凝出杀招。
司徒柔蓝拔剑怒喝:“今日我就替那些受害女子报仇,为民除害!”
“纳命来!”于微红甩出每一节都带着刀片的锋利银鞭。
沈夕岚和沈夕照则堵在了门口:“休教这厮跑了!”
屻山老妖哈哈大笑:“尔等皆精盆耳,焉敢大言不惭?”转向冯酸菜似乎想起了什么“噢对了,本大爷想起来了,你的声音,你是那个炸我船的烧焦混球?”
冯酸菜单目炯炯:“怎么样?就是小爷,行要更名,动不动就改姓的翘嘴至尊狂神,帅震天是也!”
屻山老妖满眼凶光:“原来你就是江湖上剩名远播,声称给女子争取权力和平等的傻雕——帅震天,原名冯酸菜的鸟人!”
“过奖过奖。”冯酸菜矜持地撇了下流海。
“奖你妈。”屻山老妖眼珠乱转,提防着众女出招“修仙界传言,你出身寒酸平平无奇,却每每出手阔绰,动辄几千万上亿,这数目庞大的晶灵石,八成是哪里抢来的吧?比如沙子州——妖宫。”
“嘿tui!”冯酸菜喷出一脸盆那么多的口水“劫匪济贫能叫偷吗?美男子做的事怎么能叫偷呢?退一万步说,沙子州的妖怪本来就是抢别人的,我取之于匪,用之用民,简直是利国利民的大善人啊,要你这妖怪多嘴多舌,多管闲事?”
“你这狗东西。”屻山老妖嘿嘿怪笑,抽出一柄鬼头大刀“当初毁我大船,害本大爷功亏一篑的账还没跟你算呢,这不算闲事了吧?来来来,把头伸过来,咱俩新仇旧账一起算。”